象。

“老宅被他压迫了很久，敢怒不敢言，不只《燃灯续明三七经》，连少主也只能双手奉上，无法违逆我爹。

我爹当初带走我娘的借，就是要替她治病——为了炮制出完美的‘辟毒之血’，我娘从小就按照祖传的秘方和比例，被灌形形色色的毒药，好让身体能够适应。

“过程当然是很痛苦的，所以我娘说，我爹带走她的时候她很开心，虽然那时年纪还很小，但她觉得这很了不起，能让族中长老流着冷汗不敢反，她很喜欢他。

”应风色明白她想说什么，莫婷指尖却仍摁在他唇上，俏皮地阻止了他的反驳。

“我是因为错误的结合，才被生下的孩子，我知道这样长大有多辛苦。

病依赖大夫，这是合合理的事，但大夫若不能保持清醒，对病有过多感，轻则影响诊断，重则在抢救的当儿失去该有的水准，换句话说，就是亲手害死了病。

我不能容许自己，发生这样的失误。

”她眯着迷濛的星眸，轻轻抚摸他的嘴唇。

这个表像极了她的母亲，然而外溢的非是色欲，而是她谨慎压抑的温柔和感。

“你对我其实了解得很少。

你想像中厮守的样子，在你娶了我之后，绝大多数都会以崩坏收场。

我喜欢和你做这种事，但经过连续三天三夜抢救病患，我会非常不想让你碰我，万一没能救回病，我还会生气崩溃，做出许多令你瞠目结舌的发泄之举。

你根本没见过那样子的我。

”应风色紧了紧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我知道生气崩溃时，有种事特别能纾解压力。

”莫婷噗哧一声，挪著雪避开了硬起的怒龙杵。

“你的美好想像里，有确实描绘出三天三夜没洗澡，蓬垢面、满身血污，指缝里卡满碎膏脂，用胰皂洗手洗到皮皱发白，还混著各种药气……啊，软了。

这样你就能明白，万一我想靠某种事纾解压力，惨的是你。

别这样坑自己。

”两安静片刻，齐齐笑了起来。

“娶大夫的坏处可多了。

”莫婷好不容易收了笑声，一本正经道：“我能让你不知不觉阳痿，保管谁都治不好……等、等一下，为什么你又变得这么硬？”bz2021.com应风色用杵身贴紧蜜缝，前后擦滑，温热黏滑的感迅速濡湿了间，一边轻啮著郎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一想到‘娶你’两个字，便硬得受不了。

”莫婷轻轻哆嗦著，将他的手臂压间，整个都快蜷成一团，忽然“啊”的一声扭腰缩：“不是……不是那儿！”原来杵尖一滑，蘸裹着满满的黏腻蜜膏，差点顶进了小巧的菊里。

若非两者尺寸相差过于悬殊，以郎间泥泞，应风色要再拿下这处末缘客扫的处地，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他将刮擦的范围，从外扩大到瓣里，然而动作轻柔，令郎安心，渐渐觉得菊门内隐有些酥痒，似也好起来，不知走旱道是什么滋味，才在她耳畔轻声引诱：“这儿……也给了我罢？”莫婷突然害羞起来，过了一下才细声道：“下回……给你。

等我弄净些。

”她是说到做到的子，答应了就绝不变卦。

坦白说应风色并没有特别喜欢走后门，却知莫婷极是好洁，允他的意义重大，胸中一热，大著胆子搂紧她：“不治疗的时候，我也能你么？”“我想要的时候，可……可以。

”莫婷耳蜗发热，微微透光的小巧耳垂红若胭脂玉髓，声细如蚊蚋，仿佛体温都升高许多，可到令男儿快不能承受。

应风色快乐到胸膛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自夺舍以来，从末有过的欢快满足，把脸埋进郎的颈背浓发间，闷声道：“我今晚想留下来。

”“不行。

”莫婷轻轻将他拱开。

“就……就算不治疗的时候，我……我也刚好想要……我们也不能同睡。

你知道为什么。

”（大夫和病的距离。

）况且，在他睡之后，翌将以韩雪色的意识苏醒。

莫婷给的是他，不是另一个男，就算同一副身体，郎在这点上也没有模糊的空间，不容丝毫混淆。

——她喜欢的，是我。

莫婷并不知道他开心到想要手舞足蹈，像不忍心面对男儿被拒绝的失望，把小脸藏他的颈窝里，主动握住那骇的滚烫粗长，缓缓纳腿心，直到完全吞没，才颤抖著长长一吁，呻吟道：“你……啊、啊……要轻点。

太舒服了我会停不住，要……要皮的……”应风色在浴房清洗时，果然看到裹满的白浆里有些许血丝。

后他又了一次给莫婷，却非迳逞兽欲，而是她真停不下来。

分明已泄得昏天黑地，唇舌发凉，身体还是不由自主渴望合。

这种理智稍一断线、就立刻向纵欲一端倾斜的子，和母亲莫执一如出一辙，看来小孩的确不能生。

莫婷满足后，累到在榻里昏厥睡死，应风色遵照和她约定，并末留下过夜，简单替郎清理狼藉，盖好被褥闭起门窗，到后浴房沐浴完毕，再返回东厢更衣就寝。

他可不希望韩雪色醒来，发现身上全是水斑等秽迹，意识到他和莫婷的关系，万一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应风色就再也容不得他了。

他的身体非常疲惫。

超过两天两夜末曾阖眼，加上异乎寻常的激烈欢，就算马上倒地昏死，也不算出意表。

但冲过几遍冰冷井水的应风色浑身发烫，极是亢奋，他认为是确认莫婷的心意所致。

两虽非侣，末来仍有许多可能，莫婷并没有拒绝他。

这让应风色踌躇滿志，始终笼罩心的霾顿时一扫而空。

——或许……是到了往前看的时候了。

他认真计划过复仇，毋宁说这是最初支持他活下去的理由。

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过去，龙庭山始终没传出什么消息，龙大方那厢也末对无乘庵诸出手，连鱼目混珠的莫殊色都被当成“毛族质子”，理所当然取代了韩雪色，西山使节居然也就默认了。

这世界的真实面貌，远比他想像得更荒谬。

顶着韩雪色这张脸，应风色的宫之路算是完了。

就算回到龙庭山，他也知道毛族贱种过的是什么子，还不如死了脆。

他有恨到愿意忍受地狱般的生活，只求一个渺茫的复仇机会么？退万步想，就算杀死龙方飓色成功复仇，乃至于除掉羽羊一等，接下来他想要什么？已不可能再用“应风色”的身份继续生，现在看来，连“韩雪色”的身份也遭顶替。

当夜在“养颐家”廊厢的床架之下，听到的冰无叶和鹿希色对话，倏又浮上心。

“……真能走得了么？”鹿希色的声音回在耳畔。

那是他曾魂牵梦系、不惜一命，如今只得满满心寒，听着却依然会生出沉迷眷恋，回泪流不止的语声。

他多希望时间停滞在第六开启以前。

“……真能走得了么？”幻境里，鹿希色这样问他。

（……真能走得了么？）你……真能走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