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满热水后，也没离开，而是和紫鹃一起，服侍宋清然沐浴。

这算是她第一次帮男洗澡，红着脸小手不知道该放在哪。

最终还是在紫鹃的指引下，拿起搭在木桶边的浴巾，替宋清然擦起背来。

晚上宋清然并没有留黛玉在房里过夜，不是他不想，而是要替黛玉的名声考虑，再是都知她要嫁王府，在这个时代，未婚子在男房里过夜，传了出去，都是一件极丑的事，更何况林如海生死未知，更不能如此了。

还好老天还算眷顾，林如海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醒来了。

在听闻宋清然带着天子的谕前来，挣扎着半坐在床上，让妾室帮着带穿上官服上衣，戴上官帽，才让请宋清然来。

见宋清然在黛玉的陪同下进了房，想挣扎着起身，无奈身子太虚弱，只能坐回床上，用身体动了下表示行礼，才开道：“臣林如海，恭问圣躬安？”

宋清然站在原地，面无表回道：“圣躬安！”

又接着道：“林卿，朕问你，江南盐政一道，每况愈下，是该如何整治？”

林如海惭愧回道：“老臣无能，愧对陛下厚，老臣去年岁时开始下手整治，无耐私盐已被江南八大盐商牢牢把控，明面上每年所卖官盐极少，可私下里都在倒卖私盐，却又无法抓到证据。臣也曾带手下盐丁缉拿，无奈多时他们就会躲避，少时就敢与臣手下盐丁用刀见血的拼杀......”

宋清然点了点接着道：“朕知道了，此次派燕王宋清然协助林卿以重手缉拿私盐，如何配合由林卿自断。”

对话结束，宋清然恢复微笑面容，重新以晚辈的礼对林如海躬身一礼道：“清然见过林大。”

林如海咳嗽许久才慢慢止住，有些气虚地说道：“燕王殿下请坐，老臣失礼了。”

宋清然笑着坐下后才道：“林大不必见外，于公于私我们都算亲近之，叫我清然便可。”

林如海从黛玉一直站在宋清然身边，还不时用眼神看他，就隐隐猜到了一些，不过此时也不便明问，只能等私下再问黛玉。

他的身体他知道的，即便被宫中的太医用银针配合猛药催醒，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想来也没多久的时命了，能熬到新年过去就算是林家祖宗保佑了。

宋清然还是先把林如林父子的事大致对林如海说了下，也表示不会致林如林于死地，只是给他个教训，借扬州知府的手给点颜色。

也把自己准备在养生堂过继一个孩子的想法说给林如海听了。

林如海看了看黛玉，闭目许久后，还是点了点。他信寄过后就曾经后悔过，真被远房占了家产，黛玉以后子一定不会好过。

无论如何，黛玉还是她的亲生儿，身体也不太好，即便只是儿，不算林家的香火，可舐犊之还是胜过了传统观念，如黛玉将来没有嫁妆，不论在哪个夫家都会受气。

“还好林如海当年的书没白读到狗肚子里了。”这也许是宋清然作为一个现代的想法，在他的年代里，哪还太多的注重香火，不管儿，他们能幸福还是最大的。

可林如海能有这个决定确实算不容易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金陵知府贾雨村

宋清然一行不能在这耽搁太久，金陵才是私盐的重灾区，也是四大盐商八大家族的汇聚地。

看到林如海还能坚持些时，对接完公事，林如海又让叫来一个盐政衙门的副手，让他协助宋清然处理缉拿私盐一事。

林如海还在，黛玉自然无法，也无理由跟随宋清然再去金陵。

临行之前，林如海单独请见了一次宋清然，此次所谈已非公事，而是私事。

黛玉或许知道父亲要谈什么，在请宋清然时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羞红，陈姨娘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宋清然趁不备，微笑着拍了拍黛玉的手，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才在下的引路下，推开林如海卧室的房门，独自走了进去。

“你们先出去吧。”

林如海让屋内伺候的两个嬷嬷出了屋，只留宋清然一。

屋子已重新整理，因是林如海子使然，整个卧室布局很简单，一桌一椅一盏灯，案几上放在一香炉，燃着淡淡的清香，唯有一奢华的则是立在南墙边上的楠木书柜，陈列着释有两家之书，也有儒家典籍，甚至还有法书名绘。

观其藏书，或就能窥出黛玉博学之源。

宋清然很随意，在书架处驻足许久，才转身看向卧靠在床的林如海。

“老夫唤燕王为清然可否？”林如海咳嗽了一声，看着宋清然问道。

这是一种姿态的试探，如果宋清然有任何不悦，后面的话只能是客套之言，不会再有。

“林叔父如此称呼自是应该。”

“坐吧。”林如海很满意宋清然的姿态，外看不出来，林如海还能看不出来？从黛玉的表现来看，自己的宝贝儿早被他拱了。

黛玉回到家中以后，来宋清然极为亲近，也褪去了青涩，有一层成熟妩媚在眉宇间，只能说明她失身成了。

宋清然搬起小凳，向床边移了移，撩起长袍坐了下来。

“老夫自知时不多，有些事也就直问直说了。”

“林叔父只管直言。”

“清然和小......”

“不错，黛玉是我中意之，也已委身于我，我很喜欢。”

“那清然打算如何安置小？”

“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