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拖出去斩了!”
陈珪心一横,昂首挺胸,浑然不惧。
陈登有些害怕了,但看到老跌正气凛然的样子,顿时心生愧意,暗叹不如。
几名侍卫上前拉住陈珪,就要往门外拖。
另外有几名侍卫将陈登从软榻上架起来,也往门外拉。
陈珪只感觉豪
上涌,忍不住仰天狂笑,“哈哈,老夫身为
杰……。”
听着陈珪的狂笑声,袁术气的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雷薄忽然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主公,陈珪让
偷袭馆驿,害了不少兄弟,不如先让兄弟们解解恨,再拖出去斩了?”
“解恨?”
袁术一愣,皱眉问道,“想怎么解恨?”
雷薄挠了挠
,“也没什么,让棍解恨的士兵拿着棍子,打他们一顿,自然就解恨了。”
听到这番话,韩胤眼珠一转,忽然一拍手,笑着说道。
“我记得,在军中打军棍,可是没有裤子的,对不对?”
雷薄疑惑的点了点
,“对呀,要不然怎么打!”
原本昂首挺胸的陈珪,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如虹的气势,不知不觉间竟然削弱了几分。
韩胤哈哈大笑,“雷将军,太好了,赶快让你的士兵准备一下,另外,先按着军中的办法,打他们一顿军棍再说。”
陈珪知道军中的办法是什么,想起那种场景,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韩胤,要斩便斩,何必废话,赶快动手吧。”
韩胤嘿嘿冷笑,“老东西,你先别急,先让你尝尝挨军棍的滋味。”
说到这里,韩胤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陈珪回答自己的话,便坏笑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到时候,我还会让很多
前去观看,想想那种场面,真是让
向往啊!”
“你?”陈珪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大叫,“快斩了我吧,我不怕!”
袁术也看出了陈珪害怕了,心中只是微微思量,便知道他怕什么。
不过想想也对,打军棍对于士兵来说,这不算什么!
可是对徐州名
陈珪来说,那可是比斩了更难受。
讲清楚这个道理,袁术顿时大喜,厉声喝道,“既然你不识抬举,好,那就先打军棍,另外,打军棍的地点选在繁华的大街上,让所有
都来观赏一下。”
听完袁术的这番话后,陈珪大义凛然的表
彻底崩溃,眼中满是恐惧。
“不要,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
陈珪一点都不怀疑袁术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一声令下,他们父子二
都会在繁华的大街上被打。
而且还是那种打法,这怎么可以!
袁术却只是冷笑不答,眼中满是讥讽之意。
韩胤在一旁嘿嘿冷笑,“陈珪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如此一来,你的名声势必传遍天下,只不过,是好是坏,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哇哈哈!”
雷薄也反应过来,不住的搓手,“来
,别耽搁了,我可是等待不急了。”
陈珪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不住的向后退,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士兵抓住陈珪的时候,在地下喘息的陈登,突然大叫一声。
“别打了,我们写不行吗!”
雷薄冷笑一声,“就算写,也要打完再说。”
陈珪急忙转
对着袁术连连拱手,“袁公,老夫错了,现在立刻就写信,千万不要动手。”
听闻此言,袁术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好吧,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你马上写信,我就饶你这一次。”
陈珪顿时如蒙大赦,飞快的跑到笔墨纸砚那里,捡起地上的笔,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只是一封家书,也不需要什么文采。
片刻功夫,陈珪便将家书写完。
“袁公,已经写完了!”
袁术对着韩胤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前去看看。
韩胤的打算落空,满不
愿的走上前,拿起桌上的信件简单的看了一遍,突然目光一亮,冷笑着说道。
“嘿嘿,这信上只写着让家
前来,可是并没有写立刻让他们来,也没写让谁来,这是不是有些敷衍呀?”
听闻此言,袁术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陈珪见雷薄又在搓手,吓得浑身一颤,急忙说道。
“刚才太着急,有些大意了,现在重写。”
说到这里,陈珪知道写完以后,还要让韩胤先看,又怕他挑毛病,只能对着韩胤连连拱手,用恭敬的语气说道。
“韩从事,至于怎么写,还请你多多指点?”
被陈珪一奉承,韩胤心中大为受用,傲然点
,“别罗嗦了,你只管写就是了,等写完了我自然会看。
不过你注意,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写,哼哼,恐怕还过不了这一关。”
陈珪心中暗骂,但眼前的局面又不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拱手答应。
“多谢韩从事指点。”
这一次书写家书,时间用的比较长,因为按着韩胤的指示,除了让家
立刻来,还要详细的写上加
的姓名。
如此一来,工作量顿时加大,一张宣纸竟然没够,一连写了三张,才将将写完。
看着满篇的名字,陈珪心中悲凉,有心想要发作,可是想到挨军棍的下场,只能暗暗在心里发誓。
韩胤,你给我等着,以后一定要让你按照纸上的内容,写上千百遍,才能解心
之恨。
韩胤拿起桌上的纸张,大略的看了一遍之后,这才转身对着袁术拱了拱手。
“主公,经过我的指点以后,陈珪这老东西写的果然好了许多,现在应该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