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不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秦绝努力敛起笑容，轻轻咳嗽一声。

她申请关联的那一项是“自由合作”，由申请填写并提想要秦一科技支持的内容，对面将在审核后派专门的对接小组（通常是一位真客服与一位工智能）与申请进行联络，并回复秦一科技所需的利益回报，两方就合约进行线上探讨。

秦绝填写的正是“希望获取秦一科技语言库的使用权限，从而开发网站与app的多国版本”，在一众不得不忍着龙科室的恶心作去下载科研助手的里别具一格，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没过多久，秦绝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随手按下免提，示意丝暂时不要发语音，身体向右转了九十度，侧身对着电脑。

“喂。”

“下午好，先生。”

她嘴边含着一丝笑意，眼睛却沉淀着说不清的内容。

“秦一科技的客服？”

“是的。”

对面的年轻男声嗓音低而不哑，语调很平，抑扬顿挫不那么明显，明明是沉稳的声音，听上去却有些黏糊，附着细微的困顿和放松。

“请在三天之内完成多语版本。”秦绝抖出一根pocky，细长的巧克力在她指间转了个圈，被掐成长度相当的两段。

“好。”

“我方的网站与移动端应用并不作商业用途，无盈利渠道，费用由我个承担。”

秦绝把没有巧克力酱的那段咬在嘴里，声音于是变得和对面一样含糊而温柔，“你觉得如何？”

“没有意见，先生。”

即便开着扬声器，客服的嗓音依旧很有质感，字数不多，却能凭借着音色和语气给留下刻的印象。

“那合作愉快。”

秦绝放下手机。

好巧不巧，剩下那段有巧克力酱的半根pocky咕噜噜地翻滚着，倚在了屏幕旁边。

“问题解决。”秦绝重新面向笔记本电脑，“来看下一条提问。”

【秦一科技的客服小哥声音这么好听的吗！！第一次听到耶！】

【都是随机分配工作员的啦，不过这位小哥哥的声音确实好听(*/w＼*)】

【hhhh各位卿卿，你们在小狼的直播间里说这个不怕他吃醋吗】

【吃什么醋，小狼自己都有对象了，他还管得了我们馋客服小哥？（狗】

粗略地扫了眼刚才漏下的弹幕，秦绝咂了咂舌：

“挺好听的吧？我也觉得挺好听。”

【哥，你笑得好开心】

“是吗。”秦绝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

她清了清嗓子，转移注意力，念起下一条提问。

边聊天、边处理丝的意见和建议，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六点。

张明过来敲门提醒，秦绝对着镜挥了挥手。

“去吃杀青宴了，回见。”

【去吧去吧~】

【少喝酒喔！！】

【多吃点！快把身体养回来！】

“好好——”

秦绝笑着点点，关掉了直播。

直播间屏幕黑下来的一瞬，她的目光也暗沉下来，涌动着莫名的愫。

怀念，追忆，嗜虐，贪恋，兼而有之。

秦绝捻起手机旁那半根pocky扔进嘴里，另一只手拿起电话，关掉免提，放在耳边。

“听够了？”

和“客服”的通话一直没断。

那端浅而均匀的呼吸声里，传来淡淡的笑声。

“听够了就活去。”

pocky的残骸在秦绝唇齿间搅了一圈，她伸舌舔了舔嘴边的碎末。

“先生。”

年轻男开叫她。

“你最好少说两句。”

秦绝单手拎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向门走去。

明明已经不用刻意维持莫森的声线了，她的嗓子却依旧很哑，像沙漠中的旅看见了一汪泉，渴里透着一势在必得的危险。

程铮在电话那笑了笑。

“……十九岁的先生。”

他语气很浅，咬字清晰。

秦绝即刻挂断了通话。

“老变态。”

她低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谁。

……

《白昼之雨》从开机到杀青都是保密状态，没有安排其他采访，也没有公开的物料透出，现在结束了，汤廷就着手安排着官方访谈，从秦绝到李洪川这一众演员都要参与，后期会与拍摄花絮剪在一起，做成完整的幕后视频。

秦绝等先在临时房间接受了约半小时的采访，才一起去了贺栩订下的饭店包厢。

剧组的杀青宴对每一位演员来说都不陌生。

龙国的饭桌文化由来已久，在娱乐圈这样注重社的领域更是发挥到了极致，推杯换盏之际，脉的换、资源的协商便顺理成章地达成，即使有的时候结果并不尽如意，表面也勉强维持得住面子，不至于闹得太难看，令双方都下不来台。

平常剧组的杀青宴兴许会有些你懂我懂的内容，但到了贺栩这个位置，就没敢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机灵劲儿。没有了乌烟瘴气的拼酒、陪酒、敬酒三大环节，这顿饭吃得既舒坦又开心。

“森总看起来好开心呀。”王茗抱着饮料瓶给秦绝续杯，笑盈盈的。

“杀青了，当然开心。”

秦绝戴着虚伪面具，端得这叫一个四平八稳，社会主义好青年，丝毫看不出前不久还在歪心思。

唉，二十岁啊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啧。

秦绝一边自省，一边闷饭。

旁边的贺栩看她的眼神越发慈祥，很像逢年过节爷爷看孙子辈那恨不得在喂猪似的模样。

好啊，就该多吃点。

秦绝对外界的关注早已养成了敏锐的本能，在老爷子的慈祥光波下浑身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抬起来迷之哀怨地回了贺栩一眼。

秦绝：(﹁﹁)

贺栩一本正经地夹了块排骨到她碗里：“多吃菜。”

“……”

这就是长辈吗，怕了怕了。

秦绝在心里叹了气，继续饭。

有贺栩在，喝酒的不多，量也控制在小酌怡的范畴内，下了饭桌的神态都很清明。

几句寒暄后，主创员和演员们三三两两地坐车离开，秦绝见汤廷招了招手，心知是有话要说，便带着张明从善如流地上了贺栩这辆车。

平平无奇的小轿车内，贺栩闭着眼开：

“想好了以后怎么发展么？”

“继续拍戏。”

秦绝给出一个毫不意外的答案，态度坦诚得有点光棍，“但没什么脉和渠道。”

她在这圈子里就认识贺栩与蒋舒明两个导演，个的社圈肯定比不上公司的脉网，接戏全靠缘分。

贺栩微微睁眼，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写满了“我就知道”。

“学校呢？不打算去了？”

秦绝偏想了想：“现在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