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祁霜却必须要讨一个处理办法，“您既然说了，我们要做与众不同的团，那我就是要问问为什么，凭什么我们的歌还要看脸色？”

有谁规定孩的梦想就是“被赐予”的？

有谁决定孩的努力就是“信念的魔法”、“恋的奇迹”？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在台上装出乖顺可的模样，唱一些似是而非的小撒娇水歌？

柳华珺想起这些话就有点疼。

这些孩子，真当团的歌那么好约的吗？

国内为偶像团提供作品的音乐，很难把中酷炫的曲风与偶像的唱跳实力兼顾到一起。

再说了，真的有了好歌，你们的实力又足够吗？

柳华珺承认他们杨柳娱乐只是二线公司，这几个千挑万选的练习生又都天赋异禀，有时候甚至比老师还强，相应的，也越来越强势，逐渐管不住了。

纵观偶像市场，这九个的实力的确还不错，但要是说什么“天花板”级别，那也是高估。

柳华珺作为他们的总经纪，最是理智不过。

有实力固然很好，但要是因此而心比天高，以后动不动就抵制公司的安排怎么行。

今天能因为歌词闹别扭，明天说不定就不等公关发力，提前说话了。

唉。

秦绝的压缩包还在下载中，柳华珺疼地揉了揉太阳。

真让她去压一压这群小姑娘的子，她倒也不忍心。

不为别的，实在是现在娱乐圈里有个的偶像太少了，很多标榜着“个”、“独立”，到来还是橱窗里一个致的瓷娃娃，任打扮。

因为丝是不讲道理的，丝有他们自己的幻想和需求，偶像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模板，方便他们幻想、买单，就够了。

要顶着这样的道路冲开市场，何其艰难。

柳华珺思虑之际，电脑传来“叮”的一声，是秦绝发来的文件下载好了。

轻轻吸了气，柳华珺戴上高保真的耳机，下意识先点开了标注着团名字的文件夹。

点击第一首音频的同时，她点开秦绝的文档。

柳华珺有个习惯，不论是看剧本，还是选歌，都会充分关注一个作品的背景信息。

标题为“歌舞详介绍”的文档里，开的一句话映眼帘。

“不为余烬，亦可狂燃——赠‘不是灰’。”

团的名字，ungrey，“不是灰”！

柳华珺瞳仁微微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音频在播放器加载完毕，空灵的乐音一个个响起，旋律突然轰地炸开！

……

时晏站在经纪办公室的门前，用力做了个呼吸。

不慌，不慌，柳姐虽然生气起来是很可怕，但是她很讲理的……

模样还有些稚的少年做好心理建设，试探着敲起门。

当，当，当。

无回应。

柳姐不在？

时晏预想中愤怒的骂声和冰冷的“进”都没有，有些措手不及。

不远处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他转过去，就看见自己的四个队友从拐角一个压一个探出，从下到上四个脑袋，像一串坚定的糖葫芦。

“小太阳加油——”

最底下那个被压得脸变了形，用气声给他鼓劲。

……那你们倒是一起过来啊！

时晏简直无力吐槽。

男孩子的友谊就在于迫害和互坑吗，大师，我悟了！

他再次转向门的方向，吸气，吐气，敲门。

“进。”

好耶！

这一次，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时晏忍不住握拳向下挥了挥。

拐角里三个队友叽里咕噜地给他加油鼓劲，只有一个耷拉着眼睛，一副目送上刑场的模样。

……突然就没了勇气好吗！

我不想面对冷漠模式的柳姐啊(;′??Д??`)！

这不是我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承担的重量！

不过……为什么柳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难不成是被祁霜气哭了？！不愧是她！（震撼

时晏定了定神，更加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屏气息声低着，脚步却以截然不同的敏捷溜进了门里。

“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角落里叠在一起的四个队友来回对视，直到被压在下面的那个终于撑不住，几个栽成一团。

办公室内。

时晏蹑手蹑脚地坐到了最远的沙发上。

柳华珺虽然说了“进”，但好像完全没意识到屋子里还多了个。

时晏注视着她时不时地点，频率适当，应该是在听歌，身体随着节奏摆动。

听完了一首，柳华珺神沉凝片刻：“可以。”

时晏的心吊起来。

是我们的歌吗？还是隔壁团的？

接着，柳华珺又听了一首。

柳华珺点，自言自语道：“可以。”

她又双叒叕听了一首……

时晏正襟危坐，不敢吱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柳姐的模样，怎么这么的——狂热？

而且这狂热里还隐约带着疯狂？

门附近的沙发和柳华珺的办公桌隔着老远，时晏却皮疙瘩颗颗鼓起。

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好可怕。

他正心惊胆战着，就见柳华珺摘下了耳机，表凝重。

时晏静如鹌鹑。

柳华珺双眼虚焦，出神沉思了好久，突然留意到余光里有一个身影。

时晏被经纪的视线扫过，感觉自己面对着两道炽热的激光。

柳华珺的表慢慢变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拿起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嗯，是我。

“曲子吗？曲子都很不错，舞蹈也很好……”

柳华珺嘴角含笑，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侧脸，使得面对着时晏的那一面背了光，仿佛蒙上一层恐怖的影。

“我想请你来做总负责。”

电话那端似乎传来了讶异的问话，柳华珺以一种极其可怕的、高莫测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两遍角落里的时晏，笑容更切了：“是的，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带一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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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么，看你的意愿？我这里是希望能一直带到他们出道的。

“啊，对，男团也是，团也是。都给你了。”

那端不知说了些什么，柳华珺的笑意逐渐温和，温和里还有些感慨。

“像你这样的……不多了啊。”

到底是谁？

时晏脑袋瓜狂转，可惜以他浅薄的脉和娱乐圈经历，完全想不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