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秦绝仍然用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气，“从今天开始，是你们和‘千色’的总负责。”

她停顿了一下，隐藏在鸭舌帽影下的双眼挨个扫过她们四个。

“你们菜得超乎我的想象。”

“……”

祁霜和邢羽菲同时缩了缩瞳仁，楼岚咬住了嘴唇。

姜卿娥用力地点了两下：“嗯嗯！”

不要直接承认啊喂！有点骨气啊！

三在心里异同声。

“秦……老师。”祁霜顶着秦绝的视线开，“您还没有看过我们的演出，我觉得……”

“有道理。”

秦绝微微颔首，“资料上写你从初中开始就在美国生活？”

“……是。”祁霜轻轻皱了皱眉，尽管不懂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老实作答。

“英语阅读理解和发音都没问题吧？”秦绝继续问。

“是。”祁霜心内的霾迅速散开，这次点很有底气。

“是队内的vocal？”

“是！”

“好，那你把刚才的歌唱一遍，歌词本放在那了。”秦绝从裤兜摸出一个小记事本和圆珠笔。

“……啊？”

秦绝抬起，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我，可是我……”

祁霜一时语塞。

刚才那首歌，虽然旋律很上，但那种共鸣腔非常难找，一不留神就会彻底被炸裂的伴奏盖住主音啊！

“这种事难道不是看一遍现场就会的吗？”

秦绝表异常坦然。

“我，我……”

祁霜涨红了脸，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还是她来到杨柳娱乐之后，第一次这么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