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秦绝掏出来，是app内祁霜发来的消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去看看‘不是灰’。”她招呼着“千色”五一起下楼。

此时距离她放置四个姑娘已过了三个多小时，楼下练舞室的歌声一直没断过，秦绝听在耳里，有些欣慰。

虽说她也算不得什么神仙级别的导师，但展现了唱跳和教学上的实力后，再咬牙死撑着站在对立面的只能说是小说里形象片面的蠢，好在“不是灰”和“千色”这群孩子都还有脑子，正事上拎得清。

一行来到练舞室，秦绝小小地惊了一下。

“不是灰”的四个姑娘竟还换了身衣服，化了妆，像模像样地等待检阅。

她嘴角隐约显出笑意，点了点，让四架无机停到合适的位置。

“来吧。”秦绝走到了调音台前，点示意。

祁霜四各自站好位置，拿手麦，戴耳返，集中力。

几声空灵幽远的乐音响起，“不是灰”保持静止，过了几个八拍后，背对着观众的祁霜和姜卿娥凛然转身，呈相反方向半跪在地的邢羽菲与楼岚猛地站起。

“the point of all！the fighting and trouble on the earth！”

合唱！和声！

祁霜和姜卿娥优越的嗓音越众而出，邢羽菲与楼岚一个中音，一个低音，层次感和空间感瞬间炸！

“千色”的时晏和于蓝同时缩了缩瞳仁。

好强的气势！

开篇副歌合唱后，祁霜率先开。

共鸣饱满，唱腔极有特色，发音标准老练，带着练习多次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强大自信。

邢羽菲紧跟其后，与楼岚接连完成两个乐段，伴奏音量渐强，顺势承接副歌。

姜卿娥一改娇美甜软的声线，开即巅峰！

强势无朋的前半段高以开阔的音域为基础，硬生生用真声顶了上去，接着转为四合唱，重叠的声音气场十足，形成一道不可见的澎湃音！

“and if we don''t survive， i''d rather die than live a lie！”

宁死也不愿说谎！

杨继晗倒吸一冷气，皮疙瘩立刻涌起。

他的旁边，梁毅轩眼睛发亮，夏淞捏紧了略长的袖，毫无疑问都被燃到了。

这是一首与市面上偶像团截然不同的歌！

但，它就是非常适合“不是灰”，适合这四个各异却飒爽帅气的孩！

一曲终了，秦绝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

“超出预期！”

她重重说道，见对面喘着气的丫们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舞蹈的编排更加合理，避开了每个的短板，很好。”秦绝笑道，“在保证动作稳定的前提下，更改唱腔，选择更科学合理的和声与乐段分配，也很好。”

最后一段副歌的部分，姜卿娥已经有些坚持不住，是祁霜加了一段纯声solo，在她的主音里上下翻飞，补足了气势的缺失，这两个八拍过后，邢羽菲和楼岚稳稳地托住了两个力竭的vocal，完成了相当漂亮的团队作业。

“三个小时，辛苦了。”

秦绝含笑看着她们，“哭了多久？”

“二十分钟！”楼岚俏脸一红，有点扭捏，但还是大声回答道。

就算是“千色”在又怎么样，哼，还不让哭了吗？

有什么好丢脸的！

“噗，挺好。”秦绝下来时没戴鸭舌帽，此时唇角带笑，眼神泛着柔光，不自觉就攫住了的心神。

几个姑娘不约而同地脸颊发烫，幸好才刚表演完毕，本就面容酡红，多多少少遮掩掉了纷的思绪。

“那么接下来，点评。”

秦绝肯定过后，话锋一转，“‘千色’，你们怎么看？”

她不直接叫名字，反而以组合相称，让五个无端产生了更强烈的集体感。

“很好！”杨继晗用力挥了挥拳，本来就大的眼睛更亮了，“超级帅！燃了！是出道曲吗？”

“说点有用的。”秦绝面无表地打断他，“你个假。”

“……哦。qaq”

杨·被偶像正主盖章假·继晗萎靡下来，扒住了时晏。

“我也觉得特别！”时晏低一笑，“嗯，一定要说缺点的话，我觉得倒数第二段副歌的时候，楼岚姐可以唱得再用力一点。”

秦绝略一回忆，微微颔首。

“你们能把短板盖住，补足缺，很不错，但羽菲和楼岚的唱功也没有差到什么地步，多点自信，没坏处。”

楼岚和邢羽菲同时点了点，祁霜沉吟着回想起和声和乐段的安排。

“还有呢？”秦绝再问。

“舞蹈。”梁毅轩开，“动作幅度很大，风格大开大合，气势确实很足，但细节太敷衍了。”

“是为了让声音稳定吧。”夏淞道。

“对，但是……”梁毅轩看向秦绝，“这不是编舞取巧的借。”

他清晰记得秦绝的标准。

“是这样。”秦绝点道，“不过刚才的表演，在全开麦的况下，呈现的效果已经不错。”

“‘不是灰’，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稍微改动现在的设置，然后保留，以后的演唱会上你们不可能只唱一首歌，光在这首上消耗过大也不明智；第二，上调舞蹈难度，把扬长避短里的‘短’直接补齐。”

她温和道：“两种都没有对错，看你们的意见。”

“不是灰”四相互看了看，祁霜代表大家发言：“老师，第二种！”

一个上午，从零开始学会了一首歌，编出了雏形。再过三小时，她们已能完成效果较好的完整表演。

原来，我们可以做到！

我们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祁霜烁动着锐气和野心的眉眼在光下熠熠生辉。

“我们想更好！”

秦绝的神再度软和，她一向如此，对朝气蓬勃的孩子们很是没辙。

“好。”她轻轻笑道，“回和‘千色’，还有公司的编舞老师仔细研究下，我也会帮忙，三天内拿出最优版，能做到吗？”

“能！”“会尽全力！”

祁霜和楼岚坚定出声。

只是一天而已，改变居然能这么大？

比起往常的自信、张狂，眼前的“不是灰”坦坦地承认缺点，多了一份可贵的谦卑，给的感觉却更加的……强大了？

“千色”看着她们，一时之间心绪震。

“怎么办，不想输啊。”

杨继晗声音很轻，却有一咬牙拼命的意味在里面。

“是啊……”时晏表微变，一向乖巧阳光的笑容竟有些若隐若现的“疯劲儿”，是遇到了强大对手，激发出了竞争意识的兴奋。

夏淞看向他，目光又转回正听着秦绝拆分录像的“不是灰”身上，俊秀的面孔微微一沉，似是动了真格。

梁毅轩更不用说，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