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揪掉了两根胡子，疼得呲牙咧嘴的。冯立则是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扶刀后退了一步，像是这名字有某种禁忌一般。倒是其他仍旧茫然模样，根本不知道王莽是谁。

“张爷爷！”小桃儿眨着萌萌哒的大眼睛，看着张澹好奇道：“王莽是谁啊？”

“这，王莽啊……这个，不说也罢！反正不是什么好！哼，想不到这样的贼子，竟还有祭拜！”老张一副很不齿的样子，似乎连提这个名字都不愿意。

李大德闻言便很奇怪的看向他，好奇道：“老张，你们家祖上和王莽有仇？”

“呃，未曾有过。”张澹一阵迟疑。

“那你有朋友家里的祖上被王莽害了？”李大德又问。

“这倒也未曾有过……”

老张被问懵了，接着就看到李大德像是鄙视一般，撇嘴哼道：“家一没得罪过你，二没得罪过你朋友，你这一副他抢了你老婆的语气闹哪样？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

“哼，史书上都明确说了！《汉书》有云：臣贼子无道之，考其祸败，未有如莽之甚者也！这种，难道老夫不该唾弃？”

张澹很不服气，自觉善恶观受到了严峻的挑战。却见李大德摇了摇，一副喟叹的模样，语重心长道：“老张啊，子曰尽信书不如无书！你只看到历代史官对他的批判，为什么不想想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何会有偷偷在山里建庙祭拜呢？怎么没去拜那些史书上有名的圣明君？”

“这……”

众面面相觑。

是啊，为什么呢？

张澹依旧不服气，皱眉道：“‘尽信书不如无书’，那是孟子说的！”

“是啊！”某杠面不改色的点：“我也没说是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