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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入洛阳君臣执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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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宫中失火,杨广在西隔城冻了一宿后,便一直浑浑噩噩,难有清醒。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太医们只说这是心火难去,却又不敢开药效太猛的方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眼前这病恹恹的皇帝给送走喽,只敢以补药维持。

结果本来只是风寒,随着时间越拖越久,却成重症之势。

宫中心惶惶,朝臣私下串联,以求后路。来护儿脆把家都搬到了应天门上,亲自坐镇宫城。

但就在二月十八这天,皇帝却突然醒了。神大好,甚至还开了个短暂的小朝会。

并不是回光返照,而是因为一个

王世充到了。

很奇怪,大隋的老一代将领诸如来护儿、屈突通、樊子盖等还未尽去。无论是战功还是资历,都甩王世充好几条街。可偏偏在皇帝的心里,这些加起来都没一个小王来的踏实。

大抵还是因为后者更年轻,更具力。又或者,杨广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却不自知。

谦恭、守礼、忠君、仁义、勇猛……王世充总是能在上位者的面前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对方想看到的一面,恰如杨广当年还是晋王之时。

如果老杨能反应过这茬来,准会马上叫杀了他。

这样的有多危险,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可惜最难认清的便是自己,皇帝也不例外。比如眼下,还有些咳嗽的杨广看着御案前痛哭流涕的憔悴汉子,越看越是顺眼。

“臣闻听陛下受惊,夜不能寐,只恨不能守在陛下御前!臣,护驾来迟,臣死罪啊!”王世充跪在案前,额把地面砸得“咚咚”做响。

夜不能寐当然是扯,但自打收到消息那天就再没洗过脸倒是真的。

眼下这位在大河上连吹了五天西北风的汉子,红着双眼,眼泪哗哗的流,鼻涕和水全地上,看得一旁的小内侍眼角直抽搐。

杨广倒是很感动,不顾病体,亲自上前搀他起来。

“真是辛苦卿了!危难之际,只有卿千里勤王,朕心甚慰……”说到动,皇帝陛下的眼眶竟也红了起来。

“陛下安好,便是大隋之幸,臣之幸!”

王世充握着皇帝的手,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鼻涕擦到龙袍上。但随即便换了语气,咬牙切齿道:“臣这便率军去虎牢,便是喋血城,也要将那臣贼子擒下,由陛下发落!”

这便是他的聪明之处了,当面从不越权,更不吹牛

这话若是换成来护儿或是樊子盖来说,恐怕张嘴便是“臣去剁了裴仁基的狗”或是“杀了他全家”之类。

但裴仁基是正三品光禄大夫,能处置他的只有皇帝。且献俘御前,更能体现皇帝权威。

果然,听到他这话,杨广更是感动不已,拉着他的手连连摇摆。

“卿之肝胆忠心,朕亦知晓!”

小内侍已然快站不住了,正想着是不是找角落跪下跟着一起抹眼泪比较好。便在这时,殿外脚步声起,翊卫引着裴矩等到了。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将臣罢免收押,以安心!”

裴矩和裴蕴一进门就跪了,额触地。那节奏和声音,比刚才的王世充还言词恳切,把君臣两都看愣了。

闹哪样?

杨广寻思着,这两也一把年纪了,应该不至于学别拍马。所以……这是犯了事儿?

难不成前阵子那火是这俩老货放的?

便在这时,就听裴矩高喊道:“那裴仁基倒行逆施,神共愤!其罪当诛!臣与此贼添为同族,罪责难逃,请陛下发落!”

一旁的裴蕴大抵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虽也跟着喊,但语气却不太愿。

没办法,谁让他姓裴呢。

一同前来的虞世基、来护儿擦着两的边绕了过去,自顾去给皇帝见礼,眼神都未曾斜一下。

这俩老货这段时间没少摆这姿势,皇帝看不见就对皇后摆,他俩都见怪不怪了。

这边杨广心说,朕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儿呢,搞了半天就是怕被连累。便摆了摆手道:“两位卿快起来罢!朕非不辨事理之,何曾行过株连之法?”

这倒是实话。

他在继位之初修《大业律》,最先删掉的便是大逆谋反等罪的连坐。他对臣子是苛刻不假,但若并非对方的过错,也从来都不会迁怒。

这边说着,还对一旁的内侍使眼色:“还不快扶两位阁老起来!”

“臣,谢陛下!陛下恩泽,无以为报!”

裴矩和裴蕴顿时做感恩涕零状,杨广却已然拉着王世充转身,同时吩咐内侍给众搬椅子,准备开会。

皇帝虽然清醒,但身子还是很虚,都没离开过仁寿殿。所以大朝会是别想了,也就开个小会。

若按往常,一般开这种小会的都是内阁成员,或是皇帝宠臣。像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业五贵”,便是“小会议室”的常客。

但眼下宇文述已死,苏威还在大理寺蹲着。虽然开会的还是五个,却有些物是非的味道。

皇帝坐回龙椅,微微咳嗽两声,略有些唏嘘。于是乎开询问的第一件事,却和战事无关。

“苏威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

裴蕴没想到第一件事就先问到了他上,刚挨上椅子的赶忙抬起,拱手说道:“自案发以来,臣与刘寺正提审调查,又派寻访故地,现已查实。苏威在高阳郡主持选官时,枉顾朝廷制度,滥授官职,行卖官鬻爵之事。后又与突厥勾连,欲行不法。幸而陛下调他回京,未至于成。”

话音落下,一旁的裴矩、来护儿尽皆皱眉。

裴矩此前曾劝告他,杨广本意并不想杀苏威,让他点到即止。裴蕴当时也答应了。

但眼下不知为何,明知道皇帝最恨的就是勾结外族,却还把这盆脏水泼了过去,却是有点上眼药的意思了。

或许他觉得,此一时彼一时?

老苏案发时,裴仁基还没反叛,杨广也没这么大气,未必能起杀心。可现在不同了,老杨抓不到裴仁基,没准会把这气撒到他上。

恰恰相反。

杨广听到这话后,并没出现什么勃然大怒的表,倒似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喟叹一声,问道:“他可曾为己辩护,或是有什么话要说给朕的吗?”

裴蕴眨了眨眼,眼见皇帝拿错了剧本,语气便换了风格,小心翼翼道:“那苏威说,他侍奉陛下父子两朝,自知罪该万死,但还请陛下念他老迈昏聩,开释则个。”

“确实是老迈了,朕何其忍斧钺加身啊。”

或许是大病初愈,又或者是触景生,总之临了,皇帝忽又记起苏威以往种种的好来,便摆了摆手,对裴蕴道:“罢职为民,叫他回家养老罢!”

“这……”

裴蕴还待愣神,却是裴矩自旁边抬脚悄悄踢了他一下,同时拱手道:“陛下宽容,老臣钦佩万分!”

“陛下仁义无双……”

“老臣亦感同身受……”

其他见状也急忙拱手附和。杨广苦笑摇,又咳嗽了两声,摆手道:“罢了,莫要客套,朕有些乏了,捡紧要的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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