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货是点了个火坑让他跳。

“怪罪肯定是要怪罪的！”

李大德一开，就让他黑了脸，暗道果然。

但随即，某杠的语气却是拐了个弯，悄然道：“但我爹那你不了解，嘴上说着仁义，其实下手比谁都黑。真打下了皇城，他表面怪罪，心里不知道乐成啥样呢！你只要告诉他主谋是李元吉，你嘛，顶多就是训斥两句，罚你个知不报。到时候有我和二哥给你求，大不了就是个降职处分！但你想啊，你这先登的功劳是跑不掉的，要进史书的啊！还不够你臭的？”

“进史书？”

司马长安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的，上半身就挺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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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麾下要怎么配合四将军行动呢？”

“嘿嘿！”

李大德笑了，对他勾了勾手指，凑近了言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后者越听，嘴长得越大，待到后面，就只觉得后脖颈都是凉飕飕的。

真要按他的套路来，怕是李元吉被卖了都还帮他数钱呢。怪不得中条山的一提起某东家，都是竖起大拇指，兴高采烈的言说他们东家的心都是黑的。

但是……

进史书啊！

司马长安摸了摸脸，突然感觉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