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扯起她:“走吧,有客
上门了,咱就别打搅
家做生意啦。”
“哎哎,不妨事不妨事!”魏雨连忙站起身,笑颜相送。
“哦,对了,魏兄弟可知这全福镇哪里有
牙子,我想买几个丫鬟仆役。”临出门,穆敬荑又问道。
魏雨一愣:“看来姑娘做的是大买卖呀,
牙子在镇南边,姑娘一问便知,他家门楼算是那片儿比较阔大的。”
“哦,谢谢啦啊!”
“姑娘不用客气,还不知您二位贵姓呢。”
“哦,我姓穆,这位是我秦姐姐,也是医馆的郎中。”穆敬荑伸手指了指秦湘。
两
在魏雨瞪大眼睛的表
中渐行渐远。
“你说他在惊讶什么?”秦湘问道。
“呵,没见过如此年轻貌美的
郎中呗!”穆敬荑笑着去呵她痒。
“讨厌......”
“哈哈哈......”
走到镇南边时,时间已过正午,两
打听了一下,终于寻到了
牙子家。
眼见着到门
了,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从她们身边掠了过去,吓得穆敬荑连忙将秦湘拉到路边。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从车辕上跳下两个青壮汉子,一左一右打开车门,探身从里面拽出一位年逾五十的
。
“老实点,省的多受皮
之苦!”其中一个汉子道。
“呜呜呜......”
似是在哭诉什么,无奈嘴里塞了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任泪水噗簌簌滚落。
汉子大力押解着
走到一户门前,穆敬荑一看正是自己要去的
牙子家,心中不觉一突。
“咣咣咣”门被大力敲响。
“谁呀?”很快传来了一声叱骂,话语中夹杂着隐隐怒气:“门敲坏了,老娘让你赔双倍银子!”
“吴婆子,我们是戚家赌坊的!”其中稍矮的汉子嚷道。
“哼,等着!”接着便是稀里哗啦开锁的声音。
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穿着暗色褙子的中年
面色不善的站在门里:“这次又带了什么货啊?”
“哦,是个粗使婆子,洗衣做饭都成,多少有些用处!”
“哼,你当老娘这是收容所啊?总送这些无用的次等货进来。
若是个姑娘,打扮打扮卖到天香楼去,也算是个进项,整这么个又老又丑的,我还得给她养老,这本赔的连吆喝都赚不着!”吴婆子撇着嘴,一脸嫌恶。
“下次,下次我们定搜罗些好货给您送来,这赌棍儿家没别的物件儿可抵,只剩一个老娘了。”矮个儿汉子满脸无奈,陪着笑解释道。
“唉!要不是冲你们当家的还算义气,这货我贵贱是不接手,一文钱不要,我都不想收!”
吴婆子伸手在
脸上一顿扒拉,又是掰嘴看牙齿,又是看耳后,翻发髻的,跟相牲
有得一拼。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呜......”
刚喊了两声,又被
布塞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