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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随意瞥了一眼系统志，趴在吧台上无聊地上网。

小丑格今晚一波收割，让他信仰值翻了几番，升级灵王权限都足够了，哪里还看得上r级的杂鱼？

也正因为纽约今夜发生了震动世界的恐怖事件，到了后半夜，杨赶回来以后，酒馆里还是满为患，生意红火。

哼！

我，艾尔森·积分贼多·商业鬼才·杨，非常膨胀！我视实力如浮云，视金钱如粪土，什么抽卡、什么氪金、什么赚钱？我只想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老板！这桌来一扎啤酒！”

“好咧，来了来了，几份呀？”

杨颠颠跑过去，热推销本店其他酒水。

啧，金钱的粪臭味，真香！

“哎，听说了嘛？纽约今晚简直是罪犯的狂欢，警察们都要疯了！好多都在模仿那个小丑，今晚的纽约被称作罪恶之都，我都不敢呆在外面了。”

“可不是，我高中同学的朋友的妹妹的邻居的表哥，就是在ntpd做事，听说那个真正的小丑，会放一张扑克在现场。”

杨耳朵一动，侧耳偷听。

“我还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