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川郡的豪门世家是什么货色，我们心里都有数。一群不流的货色，卖出这样的天价，明显不合适。”

抚琴子微微一笑道：“李公子莫要欺负小子无知，侯府贵为一方诸侯，居然也好意思哭穷？

不要拿定远郡遭劫来敷衍我。死得是些什么，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在这个节骨眼上，遇上这样的劫数，大家求都求不来。

现在你们可是坐观天下风云。甭管各地如何狼烟四起，都和你们定远侯府没有关系。

至于公子说报资料价格贵，这是事实。毕竟，小子也是要吃饭的。

到了汉川这么久，小子都没有接过几单生意，这部分成本自然只能摊道你们这些顾客上。

刚才的扶琴，也是需要收费的。毕竟，这里是青楼，没有白听的说法。

针对不同等级的报，小子都做出了不同的成本摊销费用，现在这个价格已经很优惠了。

李公子，总不会让家白吧？”

看着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李牧的眉越发皱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刚才这位“天香姑娘”为什么要说保持距离了——谈感伤钱啊！

没有，大家现在谈得纯粹是生意，谁也不用手下留。作为卖家，这一刀自然是能宰多，就往下宰多。

这是独家生意，买就买、不买拉倒，价格根本就没得谈。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

偏偏李牧还没得选择，自己去收集报说起来简单，真要是去落实了就会发现到处都是问题。

世家豪门由血缘关系为纽带，从小就开始向心力，远比一般江湖帮派强得多。

莫说渗透豪门世家的高层，就算是丫鬟、仆，那都是家生子，外根本就进不去。

想要建立一个完善的报组织，没有数十年之功，根本就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毕竟，这方世界的阶级实在是太稳固了。

就算是安排的探子，混了一方势力，也甭指望能够出，因为上面根本就没有路。进不了权力核心，能够收集到的报自然有限。

犹豫了再三之后，李牧最终还是只能乖乖掏钱。强忍着疼，买下了一份详细资料。连喝花酒的心思都没有，就迅速离开了这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