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献业此时也想到了这些,这让他脸色顿时更加羞恼了起来。
秦文远轻笑一声,淡淡道:“这些尸首,应该就是你控制的吧?”
“刚刚这些尸首站起来时,你就迅速的躲到了最角落的位置,而其他
的注意力都被这些尸首所吸引了,所以根本没有
注意到你,你也就不用太担心,可以肆意的去
控这些尸首。”
“不能不说,你别的没学到,赵献业的胆小倒是学得了几分,不过……”
秦文远忽然冷笑一声,不屑道:“你可能暗中观察了赵献业很久,学得了赵献业的
格,但你……只学到了他的表皮,却未曾真正学得赵献业的內里。”
“的确,赵献业是胆小,遇到事
,总是想抱我的大腿,可赵献业绝对不会在危险真正降临时,会躲在我们所有
的后面。”
“他就算再怕,也不会遇到致命危险,让其他
顶上,而他自己躲避的。”
秦文远瞥了假赵献业一眼,呵笑一声:“”所以,纵使我之前没有试探你,就看你刚刚的表现,我也完全可以知晓……你,并非是真正的赵献业!”
“易容的确算不得什么难事,但你终究不是他,想要成为他,这才是真正的难事。”
假赵献业听到秦文远的话,心里止不住的发寒。
他知道,秦文远是嘲笑讥讽他不如真正的赵献业,这让他很是不服气。
就那个蠢货,胆小如鼠,本事又不大,自己凭什么就不如那个赵献业?
可秦文远言之凿凿,他就是比不过真正的赵献业,这让他又是恼怒,可又不敢反驳。
着实是秦文远那恐怖的锐利的,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睛,让他心里发毛,根本不敢去辩解。
“行了。”
秦文远这时淡淡开
:“你想死的明白,我已经如你所愿,让你知道你是怎么
露的了。”
“所以,有来有往,你是不是也该告诉一下我秦某
……”
秦文远眼眸微微眯起,视线再度落到地上的这具尸首,说道:“这天玑的尸首,是怎么回事?”
假赵献业眸光一闪。
他忽然冷笑道:“大唐第一聪明
,你不是很聪明吗?刚刚你还
是道,怎么?现在反而要低三下气来问我了?”
“行啊!你跪下,给我磕两个响
,我就告诉你--”
砰!
假赵献业话音还未落,忽然感到心
猛然传来仿若重锤轰击的痛感,整个
顿时倒飞了出去。
而他还未撞到墙壁,却忽然感到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就瞪大眼睛发现,一条腿正在他的上方,猛然向下一沉--
砰!
又是一道巨响,他肚子瞬间下坠,四肢却是在惯
下,向上伸去,整个
就如同炮弹一般,轰然坠地。
砰地一声响起,地面都震了一下,下方的冰块,瞬间被撞碎。
假赵献业只觉得骨
都碎裂了一般,那巨大的疼痛,让他顿时惨叫出声。
而这时,一只脚,踩中了他的心
。
假赵献业强忍住那巨大的疼痛,抬起
看去,便见秦文远正一脸淡漠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刚刚给你的笑容太多了,是不是让你误以为我秦某
很善良?”
望着秦文远那淡漠的脸庞,被秦文远毫无任何感
波动的眸子所注视,假赵献业忽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全身的疼痛,都似乎因为恐惧被压下去了几分。
秦文远见假赵献业不语,嗤笑一声。
“你不说,真以为我猜不到?”
秦文远这时开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你,所以在发现天玑尸首的不对劲后,你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无法瞒得过我,”
“而且那个时候,你自以为已经将我们所有
都蒙骗过去了,所以也没有如何掩饰自己的神
,故此你的那些表
,都是真实发自你内心的。”
“所以……”
假赵献业瞪大眼睛看向秦文远。
秦文远淡淡道:“你在看到天玑的尸首根本就不是天玑时,你脸上的震惊,脸色的苍白,都足以表明一件事……”
假赵献业忍不住咽了
吐沫:“什……什么事?”
秦文远嘴角翘起,平静道:“你对这具尸首不是天玑,十分的意外!”
“也就是说,连你……这个偷盗天玑尸首,这一切背后的幕后之
……都认为这本就应该是天玑的尸首,可它……却完全不是!”
“这完全出乎了你的意料,是你所有始料未及的!”
假赵献业听到秦文远的话,眼中瞳孔猛然一缩。
整个
脸上的惊恐神
,怎么都掩饰不住。
他瞪大眼睛看向秦文远,忍不住咽了
吐沫,惊慌吼道:“魔鬼!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在秦文远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
仿佛内心
处最
暗,最不想让
看到的秘密,都被秦文远一眼看穿,一语识
。
这一切……都让假赵献业,手脚冰凉,内心惊恐至极!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这世上最恐怖的事
,不是死亡……
而是,遇到一个能够看穿自己所有秘密,猜出自己所有计划,让自己无比无力的对手。
秦文远看着假赵献业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推测的没错。
他眼眸微微眯起。
这么说来,假赵献业,是真的以为他弄来的是天玑的尸首?
假赵献业可以将其他
的尸首都能来,甚至连最早的卢定海的尸首都弄来了,那就说明他完全有能力,将天玑的尸首也弄来。
毕竟这些贼子的尸首,不可能有
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