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哎~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呦~朝如青丝暮成雪~~生得意哪~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了月……嗯？你哪位？”

“给…呕…给根儿烟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哦。”

“谢了。”

“你……到底哪位啊？”

林玉吐完，抽了一烟，看着眼前的辉煌。

密集的摩天高楼簇拥出天堑一般科幻感十足的都市“峡谷”，放眼望去，无数的霓虹灯和类似全息影像的广告牌层层叠叠一直铺到视野尽。

那些高楼有的飞檐金瓦如同耸立的宫殿，有的被玻璃幕墙包裹，投出璀璨的橘色光芒。古今中外的建筑风格杂在一起，仿佛错了时空。

林玉从无法想象的高度坠落，穿越了某些如万花筒般绚烂变幻的空间碎片，被撕扯，捏圆，搓扁，好一番折腾，最后出现在了这处飞檐。

这里也是一座摩天高楼的楼顶，温热的风徐徐吹拂。有个皱的老蹲在金瓦上，嘴里叼着烟，这会儿一脸呆滞。

老刚才在用一种悠长辽远的调门儿唱歌，不过歌词明显涉嫌抄袭。

“我？你说我是谁，”林玉缓了半晌，才从晕目眩中恢复，刚才的项目可比过山车刺激得多，一通穿越，上礼拜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哦，你是啊。”老往林玉跟前凑了凑，“这里可好久没来了。”

林玉斜了老一眼，“不是你把我弄这儿吗？你哪位？”

“好说好说，我空间规则，”老笑得还有些羞涩。

“幸会幸会，我看门儿的，”林玉吸了吸鼻子，不动声色，其实早已心澎湃，可算逮到你了，老家伙。

“你逮我啥？”老又往远挪了挪。

“……”林玉呆住，“你会读心术？”

“你们这种三维生命，所有信息都藏不住，”老指了指林玉，咧嘴一笑。

随着老手指划动，一幅图像在半空展开，就像把林玉整个所有信息铺展在二维平面上，从dna，细胞，器官，到每一刻的动态思维。

他的每一个想法都层层叠叠地在脑外流转，一览无余。

“凑不要脸，”四个硕大的字符正在闪光……

老就当没看见，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脸有缅怀之色：“类好啊，很讲道理，不像某些种族，很是讨厌哪。”

林玉盯着二维展开图中表示自己脑袋的数据变化，有些走神，顺嘴问了句：“啥种族？”

“伽叶族！”老想起了什么糟心事儿，把烟一摔，“叫什么圣罡的娘们儿，凑不要脸！”

“嗯？”这句让林玉回神，纳闷儿道：“你说谁？圣罡？不是虚元吗？”

“虚元是哪位？啊，是那位至圣超凡者吗？他老家是你熟么？”老又凑了过来。

“……是我仇，”林玉翻个白眼。

“哦，那你咋还没死呢？”

“……你先告诉我，圣罡来过这里？”林玉心里千万绪，隐隐有些不安。

老一提这个就来气：“伽叶族都是骗子，哼哼，都是……都是…什么来着…都是戏！”

轰隆！

突然一声闷雷，整个空间发生了一次剧烈的颤抖。

老呆了一下，猛一挥手，空间跳跃，摩天大楼和科幻都市都消失不见，他和林玉出现在一片空白的空间中。

林玉在半空飘飘，看到外面有无数的立方体在外面翻转，消失，出现。他心中震撼，想起了这种东西的名字，“这是一个超立方体……”

老蹲在立方体中心，瞥了一眼某个方向，不屑地笑了笑，“哼，就这点儿玩意儿，打得通么？”

林玉用自由泳的姿势游到老身边：“有想进来？”

“嗯，哼，至圣超凡者的力量，现在咱俩都和那个叫虚元的有仇了。”老拍了拍林玉的肩膀。

“那……能让我带走……”

“不能。”

“……”

“哎呀，不是，你拿走也没有用啊，”老挠了挠脑门儿，“你有时间规则么？”

“没有。”

“没有时间规则，空间规则怎么纵？”

“……”

“你有因果规则吗？”

“……没。”

“没有因果规则，时间规则怎么纵？”

“……”

“你有……”嘣！老两眼一翻，摔倒在地。

林玉手里握着一根狼牙，保持着敲击的状态……“没有你大爷……”

他的双眸，亮起璀璨的光芒，左眼代表真实，右眼代表虚幻。

整个世界的真幻规则再一次被打开。

遍布世界的无数复灵者同时仰。

与此同时，这处超立方体被一绝强的力量击中，空间裂隙宛如黑色的旋涡，四处开花，愈演愈烈。

林玉嘴角露出苦笑，虽然太行山教给了他锦囊妙计，可以运用真幻规则骗过空间规则的意识，暂时困住并带走它，但是没想到复灵者的速度这么快，一旦空间规则受惊开启防御，不仅复灵者没机会，连近在咫尺的他也同样错失良机。

四周开始地动山摇，大片的空间裂隙连成巨大的虚空，无数飘散的碎片闪烁着通往无数位置的坐标。

林玉右掌竖起，食指弯曲，缓缓闭上了眼睛。扑在地上的老如镜子一般碎，飘散穿过他的眼睑消失不见。

咔！

令牙酸的崩碎声密密麻麻地响起，最终化为一种震耳欲聋的呼吸声。

……嗤……呼……嗤……呼……

林玉的胸膛起伏，这声音竟然与他的气息完全相合。

唰。

“王炸！……嗯？”胖子脸上贴满了纸条，握着扑克牌茫然地看了一圈儿，“出来了？”

林玉缓缓睁开了眼睛，这里正是南河村下那块大涵石所在的空间。

十多个西装男错落站在周围。

“林玉，又见面了。”左玄森然一笑，他身后十多个复灵者同时从兜里掏出一把大涵石。

林玉笑了笑，扭脸问道：“胖子，你没事儿吧？”

胖子低发现背包正扔在地上，伸手抽出气枪，麻溜装弹，“没事儿，可惜了那牌，马上就把空家三子春天了。”

“你刚才出的什么牌来着？”林玉咧嘴。

“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