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也就是六月十二,柳铭淇一行
终于走到了四川的最核心城镇、四川巡抚府所在地、西南总督府所在地——成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作为整个大西南最大的城镇,成都城的
其实已经超过了五十万
。
这是还比不上帝京府,可也能和江南的那些城镇比一比了。
成都府整个儿的
加起来有一百万,分布在整个成都平原上面。
这也是四川的膏肥之地,天府之国的美誉,有一半都是靠这个平原得来的。
成都平原之所以这么肥沃,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先古时代的秦朝蜀郡太守李冰,把成都旁边的都江堰修缮成了一个伟大的水利工程,将桀骜不驯的岷江彻底驯服,然后从此蜀中就成为了天府之国。
柳铭淇之前的那个世界是如此,这个时代也一样。
成都府的地理位置经济都是西南首屈一指的所在,因此这里的商贸往来是非常发达的。
西康的各种山珍宝贝在这里卖,南诏的各种山珍宝贝同样在这里卖,就算是骠国、逻国、百越等等的化外小国的商品,这里也是经常能见到。
还不止。
从西北而来的牛羊、马匹等等商品,也通过成都府,卖到了西南的很多地方。
从江南、两湖、北方等地而来的各种商品,同样也是通过大运河、长江航道、岷江航道等等抵达成都,再分散给全西南各地。
一旦一个城市有了如此多的商贸往来,它想要不成为富裕热闹的地方都不行。
就跟千百年之后的上海一样。
你要把上海的位置和
通便利条件放在贵州的凯里,那魔都的称号也一定随之变化了。
基本上成都就是这一行最繁华的一个城池,之前又经历了那么几场的惊吓,大家一致觉得,不在成都好好的玩个三五天都对不起自己。
柳铭璟就被大家闹哄哄的要求请客。
谁叫他这一次大出风
,好好的实现了一下自己的梦想呢?
心
一直很美好的柳铭璟,二话不说就选择了包场。
柳铭璟很有钱。
怡王府这么一年左右的时间,靠着柳铭淇供给的货物,和小部落联盟连续做了好几次大的
易。
虽然马匹是被朝廷给拿走了,但是其他的商品朝廷一分税都没有收,他们沿途边买边卖,每一趟都能挣十好几万两银子。
而柳铭璟同样是怡王府的独生子,这次出来,怡王和怡王妃给他足足塞了三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足够他奢侈的花销了。
于是他们进
成都的第一天,就在成都最有名的花楼包场了,直接震惊了全成都的上层圈子。
这下子所有
都知道了京城里的这些宗室、高管的子孙们的到来。
西南总督葛松道比其他
更早的知道这个消息。
因为柳铭淇他们连续两次遇到南诏偷偷摸过来的土
,并且把土
几乎斩杀殆尽的消息,早就通过驿站传到了总督府。
葛松道为此大怒,勒令攀枝花、宜宾等地的将军们,彻底的搜查一番边境地区,遇到越境而来的土
们全部杀掉。
并且葛松道还直接发书给南诏的国主,让他们把朵尔族的剩下族
全部给抓到大康来,由大康来发落。
否则大康就会出兵南诏,讨伐不义。
柳铭淇怎么知道这个?
很简单,葛松道对他说的。
而且就是现在,面对面说的。
柳铭淇他们进城后的第二天,一大早葛松道就派
把柳铭淇请到了西南总督府。
乍一看葛松道,发现这个今年四十一岁的西南总督长相颇为清雅,看上去和蔼可亲,如若不是穿着官袍,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一样。
但谁又知道,就是这个温和文雅的中年
,竟然是西南三省乃至南诏国闻风丧胆的杀神狂魔呢?
事实上,
家葛松道本来就是十九岁考中探花郎的儒家天才。
如果不是遭遇了父母、老婆孩子全部惨死在面前的
间最大悲剧,他肯定现在还是一个很儒雅的官员。
但
生的事
谁又说得清?
十九岁考中探花郎,二十四岁荣升知府,这样春风得意的葛松道,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后面的事
吧?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样也好。
如若不是那种
间惨剧落在了葛松道身上,大康西南边境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安稳。
他亲手和命令剿灭的土
部落超过上千个,被杀戮的凶残土
数,总体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十万
!
正是这样的赫赫威名,让西南这边的所有
都对他敬畏有加。
当然了,认真剿灭凶残桀骜土
的,不仅仅只有葛松道。
东南总督贾孝德这个小老
也是这样做的。
不过
家从来没有丧心病狂的赶尽杀绝,只是遇到凶残的土
部落才剿灭,而且抓到的俘虏全部押去修路,可以废物利用。
葛松道从来不留
,除了适龄
发放给军士们为妻为妾之外,除了孩童以外,男的全部都杀掉,不留半点隐患。
这么一比,就显得贾孝德杀戮没有那么重。
葛松道的杀神外号,来得可真不是
得虚名。
回到眼前来。
坐在椅子上,葛松道跟他说了自己对于宗室子弟们遇袭的处置办法后,还问了柳铭淇,“殿下你觉得我这么做怎么样?”
“很好!”
柳铭淇点点
,“除恶必尽,哪怕是为了一个老百姓,我们也应该竭尽全力。老百姓们会因此而归心,那么大康的江山就会越来越稳固,民众们也能过上好
子。”
葛松道微微一笑,“下官常常听太升兄的信中所说,殿下你倘若为官,一定会是我法家的最强新
。现在听殿下这么一讲,下官
以为然啊!”
太升兄便是苗炎苗太升,法家重臣。
看看。
葛松道明明是儒家杰出弟子,硬生生的被
成了法家的又一个重臣,真是让
感叹世事难料。
“呵呵。”
柳铭淇笑道,“我是不是法家的
不重要,实际上法家、儒家和墨家这些的区别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做好事
,无愧良心,无愧民众,无愧我们中原大地的祖祖辈辈。”
葛松道问道,“那么殿下以为,下官在西南三省做的是怎么样的?”
“圣
说过一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柳铭淇道,“土
们不开化,也不愿意开化,看到我们族
经过辛苦努力创造出粮食和财富,又羡慕嫉妒的来抢夺!遇到这样的
,我们应该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圣
之书,让他们彻底感悟。”
“圣
之书?”葛松道笑道,“您都知道他们不听了,有什么用?别说是圣
之书了,让那些土
们识字他们都不愿意。”
“如果实在是不开化,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柳铭淇道,“我们的教育,可以从那些还没有长大的土
孩子们开始嘛!”
葛松道微微颌首。
在这一点上面,他和柳铭淇是一样的想法。
那些被抓了的土
孩童,从一开始就要学习各种儒家学说,学习大康
的礼节和生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