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效果就是试过了？”

“我特么的，还专门为了这事儿去割了……咳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割得致吗？”

“关你事！”

“你说你花那钱啥？你老汉不是会阉猪吗？找他动手，一刀搞定，还不花钱。”

“万一他割顺手了，齐根儿割了呢？”

“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是自断香火了……属于医疗事故！”

“哎！要是他晓得我学相声也没学成，搞不好真会一刀割了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秦涛表略显哀伤。

李铁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登上了飞机。

闷闷不乐的秦涛看见等舱的空姐们后，立马就活了过来，拐弯抹角死皮赖脸跟家套近乎，还问家要微信号。反正他产后哥的名也不小，加上李铁柱就坐在旁边，竟然还真要到三个漂亮小姐姐的微信。

秦涛很悲剧，悲剧在于他瘦了近二十斤，但脸没有任何变化。

李铁柱问他加那些空姐啥。

秦涛很认真地说：“以后如果我回去养猪了，我给她们推销香肠和腊。”

李铁柱竖起了中指：“我相信你。”

秦涛点，拿着手机搜索常沙的趣味酒店：“嘛，总要谋远虑一些，下飞机后找她们斗地主。”

“别装模作样了，你还是处。”

李铁柱突然一句话，让秦涛最后的颜面都丢失殆尽。

恰好空姐来让关手机了，秦涛关了手机，叹了一气，不想说话。

突如其来的悲伤，像夜幕一样铺天盖地，由不得反抗。

好多次他看着电视里的李铁柱和易小毛，忍不住酸溜溜道：“要是我有这么潇洒就好了。”

这半年，秦涛经历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更有了自知之明。

在某位云德社大哥的建议下，他割了那啥，准备跟他们去一回，重振雄风，奈何临到出发他又反悔了。所以，秦涛并没有过男之事的经历，他目前也不在意这种事。

师父曾当面给秦涛指出过他的心魔是什么，但他不愿意相信。

秦涛固执地认为，他只是单纯的心理素质不好而已。

所以，师父给他放了假。

他明白师父的意思，着他直面心魔，所以，其实这已经是秦涛回到蜀都的第三天了。

前两天，他一直住在学校东北面的一个小旅馆里，从未出门，每天早上和下午在窗，看着曾经的同学们上学、下学。

而他，缩在黑暗的小房间里，对着镜子骂脏话，用标准的西川脏话谩骂着镜子里那个废物。

飞机起飞了，秦涛收回思绪，看了一眼在前面送餐的空姐窈窕的身姿，眼里毫无杂念，扭看向身边的好兄弟。

李铁柱正在平板上忙碌着，神态十分专注，似乎是在练习谱曲。

这就是我的心魔！

秦涛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飞机划夜空，舷窗外，漫天星辰格外浩瀚，秦涛点了一份红烧牛面大快朵颐，然后喊了一瓶红酒，这是等舱的特权。

根本没有招呼李铁柱，秦涛抱着酒瓶自己喝了起来，没有说话。

李铁柱似乎专注于谱曲，也没有理会秦涛。

直到一瓶红酒下肚，秦涛打了个酒嗝，李铁柱才抬起：“好受点了？”

秦涛点点，又摇：“还是很难。”

李铁柱说：“总不能让你打我一顿吧？你又打不过我，我哪怕是条件反给你一下，你就得吐。”

是的，李铁柱什么都明白，现在的他智商不低，商也历练出来了，至少秦涛还瞒不了他。

秦涛叹息：“所以很烦躁啊！”

“要不回来给我当助理吧，帮我打理琐事和投资。”

“哼！”

“哼什么哼？总比养猪强吧？”

“让我天天看你风光满面？还是让我养猪吧！”

“好吧。”

“陪我喝点？”

“不了。”

“你今晚又不录节目。”

“我是公众物，被在机场拍到醉醺醺的不好。”

“艹！”

“跟你没法比啊，你现在多自由啊，不红就没有身份的负担。”

“你！”

“讲道理，一开始你去学相声，我就觉得不靠谱，就你连床前明月光都背不利索的，还学相声？”

“……”

“黄河海流下一句是啥？别想，快说！”

“啊啊……依山尽！”

“那是上一句。”

“呃……”

“你看！”

“看你大爷！滚！不想跟你说话。”

两再次陷了沉默，这是一种默契。

飞机落地了。

李铁柱第一次在没有使用黑化卡的况下，决定无耻下作一回，哪怕这样很没品，但谁让旁边是自己哥们儿呢。

他暗戳戳地靠近秦涛：“其实，出名啊赚钱啊什么的，我都看淡了，真正有意思的是，冷芭和松竹儿非缠着往我身上扑，啧啧……还好我身体好！”

秦涛登时炸了，跳起来就掐住李铁柱的脖子：“尼玛！”

不远处，两个空姐看着李铁柱和秦涛打闹，窃窃私语，说这俩关系真好。

秦涛力气小，根本掐不住李铁柱。

最后，秦涛手累了，选择放弃，但还很不甘心地问道：“她们……和谐吗？”

李铁柱：“非常和谐。”

秦涛：“玛德！”

李铁柱淡定道：“你上台要是有掐我这狠劲儿，还需要来找我？”

秦涛泄气：“我这……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李铁柱：“那就不说呗。”

秦涛：“不说你也能猜到，但猜到的都很粗浅，哎……”

李铁柱：“约不约空姐？不约就下飞机了！都走差不多了。”

秦涛：“不约！因为根本约不到，我试过几次了。家加我都是为了要你的号，淦！”

李铁柱：“哈哈哈哈……”

两下了飞机，也没接机，就直接做出租车去了张小萌定好的酒店，酒店里湘南电台不远，五星级。

秦涛一个被安顿在了酒店房间里，李铁柱去和电视台的工作员接洽去了，大致安排一下第二天的节目录制问题。

豪华而空的酒店，让秦涛感到压抑，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看球赛，又想起和李铁柱半夜一起看欧洲杯的事来。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是憨憨，现在他们都不是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里的足球赛变成了高尔夫球，秦涛才从混沌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因为李铁柱回来了。

“麻辣小龙虾！十斤！撑死你个花包谷。”

李铁柱提着一个巨大的打包盒，一脸笑容，另一只手拎着三瓶白酒。

而在李铁柱背后，长得比孩子还好看的鹿哈尼拎着一袋纸杯和一个打包盒：“还有三斤炒螺蛳！”

秦涛有点懵：“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