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打招呼，明天早上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生意，等后天的时候就可以打学校封锁进去送包子了。

这年哪怕比较宽裕的家庭，给的生活费或许不少，但在场几个都不是什么好学生，花费也多，比如常威，他生活费肯定不少，但每天省一顿早餐仍然很开心。

因为把这一块钱冲会员就可以多上一个多小时的网，一个星期五天就是五块钱，一月就是二十多！

学生多，但这毫无疑问是沈诚言的主场，他又不知道能跟这些孩子聊什么，房长安便不留痕迹引导话题，说些不同学校的讨论，穿一些影视、游戏之类相关的内容，前者沈诚言能说得上话，后者常威他们比较感兴趣。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算很尴尬。

反正他不尴尬。

三中、一中刚起步，都按照每天订一次的规矩来，吃完饭沈诚言又载着常威和两个代表去店里看看，认一认路。

把送走，沈诚言又带着房长安回到家中，下车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我们这样算不算助纣为虐？”

他指的是这几个省下早餐钱可能会去用来上网。

房长安笑道：“不用助，纣王照样是纣王，接触起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引导他们好好学习。”

“嗯……”

沈诚言沉吟着点点，“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