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赵嫣然看着张东信，金柳和金冰雁也一样。

二十秒后，赵嫣然撒娇道:“夫君，你说嘛？我和雁子都是陪你来做事的，金柳姐姐也是为了给你帮忙。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嘛！”

金柳的眼中此时闪过一丝羡慕嫉妒。

张东信这才说道:“理由有二，要么受过专门的训练，要么就是撒谎成习惯。关于这方面的专业训练，我都做不来。这个马慕晴小姐一定是后者了。我估计，在咱们来之前，她就有演习。咱们能问的问题就那几个。”

三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相信张东信，所以又觉得合理。

良久，赵嫣然问道:“下一步怎么办？”

张东信答道:“马慕晴这边，除非用非常手段。暂且放下吧。我去查查死者的物关系。”

…

随着审案的进展，谣言也在同步。马家暂时停止了动作，之前的谣言影响却没有消除。最新的版本是:县令包庇富商大族家的孩子。不刑讯也不提审，就拖着。

拖确实是个好办法，说起来也冠冕堂皇，案重大，不得不慎重。一仔细，时间自然就长了。

谣言的后果是:除了少数知，绝大多数分不清是故意拖时间还是真的因为慎重仔细客观上拖了时间。

张东信依然再忍，同时还吩咐道:“咱们也散步一些消息出去。死者生前有夫，不止一个。目前有一个在逃的夫嫌疑最大。”

有了张东信的吩咐，底下稍微一发挥，局面暂时变化了。

两种言论暂时的针锋相对。

子派:

“县令不刑讯是不对的。”

“官商勾结，偏袒。费家送了厚礼给县令。”

“死者是贞洁烈，反抗强被杀。”

“费俊尧胡攀扯，县令却以此为借四处调查，企图拖延时间。”

理子派:

“你觉得刑讯对，那我去县衙告你，让县令大啥都不问先打你一顿再说。”

“官商勾结是有的，不过县令索贿没有成功，费家躲得远远的。”

“死者不贞洁，丈夫长期出去做生意，耐不住，确实有相好的。”

“马家的孩子也不净，确实和费俊尧私会过。有看见好像是费家三个小姐都去私会过。”

针锋相对是真的，但是离真相却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