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她”毫无隐瞒的姿态，他却没办法怀疑余师姐在这其中到底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身份。

到最后，经过思索，越阳楼反而是首先打消对余殸仙的怀疑，转而自嘲自己这都快要被到疑神疑鬼、木皆兵的心态道：“要说囚龙观、漆水村、无功县，这三个地方的有谁最为值得的相信的话，我身边也只有余师姐她了。毕竟天下皆为利来皆为利往，而和白渡子王害疯他们不同，师姐却是那个唯独没有‘利益’于我的。”

看着手中的“暮垂雪”。

越阳楼长长的吐出了一气，暂且按下心中其余的心思，以一种极其认真的姿态，拂去了上面的沾染的尘埃，将那刀身擦拭的雪亮之后。

看着那隐隐变得半透明的狭长锋刃，他这才运转铸形之术，抬起右手，将这柄妖刀，重新收到躯体之内，与右臂的手臂骨骼融合为一。

自从羽化失败，葬下过去身之后，但已经成功了一半的玄牝子就已经是活出了全新的一世又一世，每一个时期的她，都是一个全新的个体，和之前许多“前世”，再没有几乎一丁点的关系。

余殸仙是余殸仙，玄牝子是玄牝子。

越阳楼认识的那个只是“余殸仙”，而不是之后才知道的“玄牝子”。

这柄“暮垂雪”她说是此身今世的生身父母留下的最后遗物，既然师姐她肯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自己来防身，那就已经很能说明了她对自己的信任。

在此同时。

作为承受这份感的对象，越阳楼自然也要对待这把对她来说，象征意味刻的妖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现在越阳楼回到无功县的目的又多出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