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你以为你结束了你的救赎之后，你的身上就不再背负那些遇难者的血债了吗？”

布尔凯索一动不动的说着，似乎他什么也没说一样。不是朗姆洛没有想过这些事，朗姆洛只是想从布尔凯索的中听到一个答案而已。

朗姆洛很清楚自己身上的血债不会因为他的弥补而消失不见。

就像是钉在了木上的钉子即便是拔除了，也会留下一个坑，有的时做下了就是做下了，无可辩解，也无法弥补。

对于野蛮越发了解的他明白，自己身上的气息或许比起那个贱兮兮的康斯坦丁还要难看一些。

毕竟在此之前的他，可从未做出什么好事。

“我不这样认为，我或许还需要做更多的事，只是……”

“只是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这个世界还不到你去牺牲，也不需要你为了那些受害者做些什么？”

布尔凯索有些粗地打断了朗姆洛的话，也没有给朗姆洛辩解的时间。

“那个基，他的身上有着被罪恶压倒了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的善良，比你来说他或许更加的正直而善良。”

布尔凯索拿起了酒瓶，吹了一。

“但是就像是当我想要杀死你的时候，塔力克和莫科特阻止了我，而里边那个小子在动手的时候，并没有阻止他。”

布尔凯索向来是不喜欢宿命论这种空虚的说法的，要是一切都命中注定，那所有都躺在地上什么也不做好了，看看命运是不是想要所有都在这段时间饿死。

“我没打算阻止，也不打算救他。他只是一个身上缠满了罪恶的陌生而已。”

“但我没办法救他。”

朗姆洛摇了摇。

当时他的药瓶刚刚才灌给了卡西利亚斯，没等到药瓶中再度充满药水，基就彻底的断气了。

“那是他的选择，朗姆洛。”

布尔凯索看了朗姆洛一眼。

一个身体素质远胜常的家伙会在被手枪连续击中之后就立刻死亡吗？

除非他本身就没有什么生还的意愿。

“史蒂夫的表现不太对。”

朗姆洛看了一眼屋里正在呕吐的托尼，托尼喝的太猛了，现在正在反胃。

佩波正轻柔地敲打着托尼的后背，里边那呕吐物落地的恶心声音让朗姆洛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的死亡规则并不牢靠，死亡的灵魂居然还会经过天堂和地狱之后才会去到死亡的身边，这很奇怪。”

布尔凯索随说着。

这个世界的死亡就像是一个存在了无数年，但是对自身的权责和力量一无所知的少一样。

她拥有权限，即是规则本身，但是却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对待过自己的职权。

只是存在着，让规则自行运转罢了。

稚而单纯。

“所以死去的是有机会复活的？”

朗姆洛咧了一下嘴，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笑话。

“那个史蒂夫，从来到这里的时候开始就在挣扎。你该想想那个什么神盾局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的东西。”

布尔凯索在对尼克弗瑞出手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替身一样的东西。

只不过野蛮能够伤害灵魂才让布尔凯索没有在意那个替身的事。

复活这种事，似乎也不算多么的稀奇了。

“要是那个家伙复活了，你打算也给他一个机会？”

朗姆洛笑了笑。

“朗姆洛，你要知道那并不公平！”

布尔凯索转眼看了朗姆洛一眼。野蛮崇尚正义，奉守公平。

他们从没有仗着力量去掠夺过良善的，即便缴获战利品，那也是从敌的身上得来的。

“你是因为塔力克而得到机会的，塔力克已经替你付过了代价。而那个基，还没有。”

塔力克说服布尔凯索可不是靠着他和莫科特两位先祖的面子，他们对着圣山起誓，下一次的战斗即便是灵魂碎失去荣耀，也会冲在最前边。

圣山可不会消失不见，誓言直到他们完成之前都会一直存在。

布尔凯索不明白塔力克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更想不通莫科特为什么也会参与进来。

但正是因为两位先祖的誓言，布尔凯索才退去了的。

而不管是卢克凯奇还是马修默多克，他们本身就是善良的，身上那种坚定的正义让他们直接被布尔凯索所认可。

在经过了圣山的考验之后，他们也直接得到了其他野蛮先祖的教导。

朗姆洛不同，除了塔力克之外，不会有先祖会接受他的，即便他再怎么天才也不会。

而杰西卡琼斯，现在的她正在奥拉克的手下准备付出代价。

就像是那个基一样，这个少的身上有着她所不愿沾染的罪恶。

只不过没有会找她寻仇罢了，一切的错都是那个紫所造成的。而她是一个沾满了罪恶的兵器，也是受害者。

奥拉克的试炼对于杰西卡琼斯来讲，死亡率超过九成，哪怕那一成的机会，布尔凯索其实都不太想要给她。

一个会为苦痛而沉浸逃避的，不如让她安眠要来的舒服一些。

要不是杰西卡身上受到的伤害勉强算是付出了一些代价，布尔凯索也不会给予这一份九死一生的机会。

正好奥拉克想要一个继承也有一阵子了，尤其是马道克总是会炫耀卢克凯奇这个笨蛋的时候。

“那么他死过了一次，算是付出代价了吗。”

朗姆洛正在试探着布尔凯索的意思。

“如果他会再来这里，我会给他和杰西卡一样的机会。”

布尔凯索扔掉了手里的空酒瓶，划开了传送门。

托尼史塔克，一个完成复仇的花花公子。

没什么恶迹，也算不上毫无善行。

布尔凯索并不在意。

“走吧朗姆洛，你该去和塔力克相处一段时间了。”

布尔凯索还得回去圣山上看看，那个卡西利亚斯有没有救。

他不知道这个古一所说的不听话的弟子，到底是怎么个不听话话法。

就像是先祖们总是告诫野蛮新兵不要太过莽撞，要谨慎行事，但是新兵们总是会把这些忘到脑后一样。

这些家伙也算是不听话的。

至于卡西利亚斯，总不能是打算来个什么无聊的为了证明自己而接触禁忌的剧本吧。

“我打算和卢克先组队去一趟秘境看看，尝试一下组队作战的感觉。”

朗姆洛跟在布尔凯索的背后走进了传送门。

……

史蒂夫骑着摩托，跟着=在开车的科尔森与坐车的鹰眼和铁骑后边。

一个沉睡了五十年刚醒了没多久的老兵，你不能指望他能知道一个新基地的位置。

史蒂夫现在连这座城都没怎么转过。

史蒂夫去找科尔森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打算休假一段时间的梅琳达，他用自己的格魅力说服了梅琳达和他一起出一次外勤。

然后顺带遇上了刚刚从医务室出来的顿。

所以这一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