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转过身退出走道，电梯门又关上，他又上前两步。

电梯门又打开。

他又退回去。

电梯门又关上。

他再往前，这一次，电梯门没再打开，像是生了气，直接上行到五楼，不理他了。

林双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自己刚才也挺无聊，说不定安保室那边的正在翻白眼。

这大半夜的，五楼还有睡不着要出门？

——

迷迷糊糊睡得不安，泡在水里像只溺水的鱼。

门铃在响，程苗随手披了件浴衣，去开了门，似乎知道门外是谁。

“你来了....”

看到门外那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庞，程苗心跳如鼓浑身发软，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嗯....”

“你不该来的....”

“可是我来了....你不是在等我吗？”

程苗轻轻张了张嘴，脑一片空白，身子也晃颤了起来。

林双一下上前，手绕过她的腰后，把她紧紧搂进怀里，额相顶，鼻尖相触，满满是对方的甜美的呼吸。

四目相对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向对方倾述。

微微动了动嘴。

“林双....”

“我你....”

“我知道....”

微颤的唇像花瓣在自己眼中放大。

身子烫得像是要燃烧，又像是装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骨子里扑腾，又像是在沙漠中渴到了极致。

后退一步一步。

门不知何时已经轻轻关上。

整个房间只剩下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