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真的疯掉,于是我忍痛劈烂了那部手机,并把它烧掉了。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噩梦般地发现,它又回来了,和我毁掉的那部手机毫厘不差。
而我也总结出了一件事,只有时运背的
,或对生活失意的
才可能看见它,或者说那部手机会主动寻找那样的
,用卡牌来诱惑他们,进而让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恐惧
绪,直到有天你受不了它的折磨,直到你疯了。
但是请相信我,就算你疯了,它依然会缠着你,那会给它带来更多的恐惧
绪。
也许真正解脱的方法只有一种,我希望通过我的死,终止这一场恐怖的噩梦。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写完了这些话,我要去解脱这一切了。
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不论你的生活多么悲惨,不论你多么无助和绝望,千万千万别去兑换那些卡牌。
希望这不是一封没
读的信,也希望你能找到彻底消灭它的方法。】
张伟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就像一座扭曲的冰雕,两手一直拿着这封信,呆呆地看着。
正如他预料的一样,这是一部不详的手机,是夺命惊魂的系统,每天制造几百几千点恐惧
绪也许并不难,但是随着基数越滚越大,到了几万几十万的时候,你怎么办呢?
写恐怖吗?
别闹!
真到了几十万恐惧
绪,恐怕拍摄恐怖电影都没用,如果你完不成这个指标,那么它就吓唬你,用你的恐惧来喂饱它……
多可怕呀!
这比高利贷还要可怕,它最终的目的不是
死你,而是要把你
疯,生不如死地活在巨大的恐惧中,何其恐怖?
“老板,如果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去兑换这张支票了!”赵大川的提醒打断了张伟的沉思。
“你走吧。”张伟说这话时嘴似乎没动,脸像一尊石像。
赵大川弯下腰,挥动礼帽行了一个旧式礼,“谢谢您,先生,谢谢您给了我这么丰厚的酬劳,在今后的
子里,我会不断回忆起今
的幸福,希望还有机会为您效力,再见。”
当赵大川走出门时,张伟将他叫住了,“这部手机你带走吧,没别的意思,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是的!
既然这部手机是个不祥的东西,把它送给这种贪婪的
最合适不过了。
但就在张伟将手机塞给赵大川时,却看见他的手竟然无视手机的存在,仿佛那部手机只是一个虚幻的投影。
天呐!
这部手机只有他才能看见,对其他
而言是不存在的,看不见,也摸不着。
张伟面部依然像石像般坚硬,这是否也意味着,他不可能摆脱这梦魇一样的手机了?
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