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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珊瑚岛惊魂(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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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她从地狱来(三)

金刚寺的住持觉休和尚很有威望,一般根本见不到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房内的小和尚孔雀已经冲好了两杯茶水,这时端了过来,“住持,施主,请用茶!”

白山把事原原本本都讲了一遍,不敢再有一丝隐瞒,却不料这老和尚听了就一直一直摇,摇得白山直想揍他。

“大师,我这可是熟介绍来的,回香火钱不会差你的!”

老主持面露难色,只是静静地喝茶,并不说话。

“你能痛快点吗?五万块行不行!”

老主持叹气道,“实不相瞒,若是寻常事,倒也无碍,只是施主你染业太重,此事又极为凶险,只怕老衲有心而无力可为啊!”

白山心一急:“什、什么染业?”

老主持不愿多说这些“业”之话,就叹了气,闭上眼睛默默诵佛。

白山没好气地哼道,“你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还就不走了!”

见他蛮横无理,老主持就念了一声“佛祖恕罪”,才慢漫地解释起来。

“老衲所说的‘业’,即是‘命运’,佛说就是‘业缘’,施主认为会说话、会穿衣吃饭、会走路的是生命,佛说就是‘报身’!”

“由于过去造作有业,故现在就有受报的这个身子,业有净业和染业两种,净业即是善业,染业即是恶业,过去造的善业,现在受善报,造的恶业,现在受恶报,如果过去善业恶业都有,现在那就罪报福报兼受,善恶业力,如影随形,丝毫不爽。”

“你直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就行了吗?我就是一个大老粗,别给我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这事咋整!”白山很是急躁,他想不明白又不是不给钱,这老秃驴咋这么墨迹呢?

“施主,请你不要对住持无礼!”孔雀在旁提醒道。

老和尚看向白山,眼中光四,“老衲能观报身,说句得罪的话,施主是被打畜生道而再投回,所以你不能善待自己的妻儿,这与施主是不是大老粗无关,就是屠夫猛虎,也不会如施主这般丧心病狂,今你所遭劫难皆为你的现世报,乃是你咎由自取,所谓佛不渡自度,并非我佛不慈悲,恕老衲莫能助!”

“你说话我咋这么不听呢!”白山扯着嗓子就和老主持争论起来,“老子娶老婆的时候给了彩礼啦,八万呢,这就是卖给我了,棍底下出孝子,老婆娶来任我打,这是老话,老子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主持不愿与他纠缠,起身对自己的弟子说,“孔雀,把门外的风铃送给这位施主,送客!”

“艹!”

被愤怒冲昏脑的白山跳了起来,指着老僧离去的背影大骂,“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见死不救,还出家呢,惹急了老子拆了你这庙!”

“神明在上,施主休要放肆!”孔雀恼怒道,“适才住持已经吩咐小僧将佛门法器送给你,施主就不要无理取闹了!”

白山只得悻悻离去,等回到城外,天色已经黑了,一惨白的月亮挂在天上。

白山买了些元宝蜡烛,他骑着摩托车来到儿的坟茔前,周围静悄悄的,显得格外森。

虽然金刚寺高僧送了他一串开光的风铃,说是能够减少死者的怨气,他这才想起来打亲牌。

借着朦胧的月光,白山强壮几分胆色,一边往火堆里撒纸钱,一边碎碎念道,“小雪,爸以前对不住你,你说你有啥想不开的?”

“我和你妈刚认识那会儿,还没结婚呢就怀上你们姐俩了,当时那叫未婚先孕,你知道不?”

“你妈要把你们打下去,是我说要生下来的,要不是我的话,你和你姐姐早没啦!”

“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爸,总不能拉扯你,还拉扯出仇了吧?”

“你催常军催大爷,那才是活牲,把自己姑娘都糟蹋了,爸比他强多了!”

“你要恨,你去恨你妈,她可不是个东西,你看她子过得多好,咱俩过得这么苦都是她害的,你去作她去,别作你爹,我活得不容易呀……”

燃烧的火苗被风吹得忽明忽暗,仿佛恶魔在跳舞。

“呼……呼……”

野外风阵阵,白山皮一阵发麻。

忽然,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只冰凉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啊——”

“你别过来……”

“走开,给老子滚……”

白山连滚带爬地冲向摩托车,嘴里大叫起来,“别害我……别过来……”

可是脚踝的手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越抓越紧,就像要捏断他的骨

这时摩托车也打不着火了,白山急得满大汗,急之下,他挑开启动杆,一脚一脚地揣着。

不知踹了多少下,终于摩托车的发动机转动起来,白山一拧油门蹿了出去,把车子骑得飞快。

但不管他如何加速,就是甩不开脚踝上无形的手,冰似的绞杀力越缩越紧。

直到进了旗里的收费站,白山把车停在多的地方,胆子又大了几分,低仔细一看,那根本就不是手。

在他脚腕上,正缠着一条蛇。

“嘶……”

白山松了气,伸手捏住蛇的七寸,用力从腿上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吓死老子了,唉……”

已经木皆兵的白山擦了把冷汗,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回到家,白山把风铃挂在客厅里,拧开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地往肚里灌,越喝手越抖。

起风时,风铃发出叮铃叮咚清脆的声音,让他安心了不少。

睡意渐渐掩过来,白山沉了梦乡。

突然,他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在身上,朦朦胧胧地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就好像,有个透明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

这种况不知持续了多久,白山真希望有能推自己一把,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风铃叮叮咚咚,响了一夜。

最后白山一用力,身子一绷,睁开眼来。

“呼……终于醒了!”

但他一气还没有喘匀,却发现……

自己,竟然被吊在风扇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上吊呢?

脖子被绳索勒紧,白山快喘不过气了,原来就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已经踢倒了脚下的凳子。

“吧嗒!”

一只高跟鞋从他脚上掉了下来,另一只还穿在脚上。

那是他儿的高跟鞋。

原来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梦游,是他自己穿着儿的高跟鞋满屋子转悠?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白山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越挣扎越挣脱不得。

一阵风吹来,掀起桌上的一页纸从他眼前飘过,那竟是一张遗嘱。

他死去的儿,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白山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绳索压迫颈部血管,脑部供氧不足,只觉得眼睛越来越模糊。

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恐怖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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