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

“我臊得不行，就赶紧回去睡觉了。”

叶文初颔首，转过来问刘兰：“都这样了，还不说吗？”

刘兰抿着唇。

“那天晚上，你爹和红森在喝酒，你和姚平在别处喝酒约会？你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叶文初道，“他不肯休妻娶你？”

“不、不是！”胡瞎子吼道，“不是刘兰，是我杀的姚平，我杀他是应该他勾引我儿，又不娶她过门。”

叶文初看着胡瞎子。

“四小姐，”他要跪，彭池将他扯住了，“别跪来跪去，问什么答什么，说清楚！”

胡瞎子擦着眼泪回道：“那天晚上我和红森和喝酒，兰儿又去和姚平见面，这孩子看男的眼光太差了，前面一个就不行。”

“姚平也不是个东西，他又不和离，还占着兰儿不给她嫁别。媒来说亲事，他就说如果兰儿嫁，他就昭告全城。”

“这个畜生，大家都当他改邪归正，可他狗改不了吃屎。”

“我要不杀了他，兰儿一辈子就毁了！”胡瞎子哭着，街坊听着，也觉得好惨，纷纷跟着叹气。

“我不懂！在这个案子里，你要不杀姚平泄愤，要不杀了姚韩氏给你儿挪位置，你杀他们两个，是为什么？”叶文初问他，“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杀姚韩氏？”

胡瞎子回道：“我、我又打不过姚平，那、那就一起杀了！”

叶文初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