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案件，被害都有共同点。第一双ru被割，第二，被害被凌虐却没有被*****。这样的状况，如同检验的稳婆所言，能做到这个程度的男，他的身体多数是有病的。”

一位大婶试探答题：“阳wei？”

“对！”叶文初道。

大婶撇嘴：“这应该是对的，否则正常男不可能会……”她没说完，强行羞涩断句了……

众无语。

“而叶颂利身体状况非常好，这一点可以问从化城中各位花魁们，还有他长包的牡丹姑娘，都能得到答复。”

刘兆平道：“这能说明什么，他或许只是不想，不想的时候用别的手段助助兴也不是不行。”

“是！”叶文初对刘兆平道，“将军说的况虽说极少，但不能说没有。”

“可小概率的事，显然不能推翻大概率。譬如，凶手的杀动机！”

“四位被害，都没有来历，查不到姓名。他们是谁，为什么落到凶手手里，凶手为什么杀她们。”叶文初道。

刘兆平眉拧了拧。

“这个事，我想了几，正巧这几天一直在找牙行核对城北房契，于是，我们想到了问牙子。”

她说着微顿时，有倒吸了一气，道：“莫不是，买来的？”

“是，除了巧娟已知来历，第一位受害时间太久无从查，第二和第三位受害，全部都是城北刘记牙行里卖出去的。”

“因为两位受害不过在牙行过一眼，因为容貌靓丽，很快被买走，牙行的也不记得他她们的容貌。所以，一直没有来衙门认领。”

“第二位受害，登记的姓名叫秋文，袁州刘家山，十七岁，被爹抵债卖了二十白银。两次易手后到从化，到的当天，五月十五被买走，卖银八十两。”

“第三位受害，登记姓名青月，建昌，十八岁，三次易手历时一年半到从化后，和第二位受害同一天到从化，同一天被同一个买走，卖七十两。”

大家听着很认真，四小姐说的不快也不慢，徐徐推进解释着。

四周，依旧只有不甘心焦躁的野猫，在废墟里跳动着。

“那能查得到，是谁买走吧？”叶涛问道。

“是。但对方出价高，要求不登记，牙子看对方穿的很好，就猜测是不是有钱买回去玩的，他也没敢登记。”

叶涛骂了一句：“狗东西，没规矩。”

“但，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第一，牙行的可以确定，第二位受害秋文来时，身上没有火烫私章。”

叶颂名道：“也就说，私章是她被买走后，凶手烫的？”

“对！那个私章有一个山字。”

“第二个线索，凶手杀害受害的动机，和、仇以及财都无关，应该只是变态的亵玩杀发泄私欲，仅此而已。”

群发出害怕的惊呼声，有母亲下意识抓着自己儿的手臂，不敢想事如果发生了的后果。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凶手明明知道，买亵玩泄私欲更安全，他为什么又突然害有名有姓的巧娟？”

马朝平冷嗤道：“你都说叶颂利变态了，变态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他做那么多恶心的事，还和我儿子打架，我就没见过这么糟的孩子，叶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跟着点附和。

叶涛要上去吵架，却被叶颂名拦住了，他低声道：“四妹有打算。”

叶涛不忿，还是点了。

叶文初忽然转过来对叶涛叮嘱道：“二伯，他刚才说的话您记着，等会儿还给他。”

“行，加倍还。”叶涛顿时解气，一次看叶文初顺眼，小丫不害他的时候还挺痛快的。

马朝平要回嘴，叶文初已接着往下说。

“巧娟是唯一一个指向明确的受害，并且，因为她的手帕在叶颂利包养的青楼子牡丹房里找到，更坐实了叶颂利是凶手。”

“凶手害巧娟的动机是什么？”叶文初继续道，“如果是叶颂利，就让觉得奇怪，他明明为什么选择巧娟？”

“为什么，放在自己家的隔壁院子弃尸？”

“为什么，要将巧娟的手帕带走，放在牡丹的房间里？”

“这不奇怪吗？”叶文初反问所有，“这行为没有办法解释，而叶颂利也始终不承认他是凶手。”

叶颂利的时间线顺过，但对这个案子用处不大，所以叶文初就直接忽略了。

“所以，我们有必要换个角度，反过来推！假设，叶颂利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杀巧娟的动机，恰恰就是陷害叶颂利呢？”

“啊！不会吧？陷害叶颂利吗？”有不敢置信，思索着，“这、这样听好像也不是不行。”

“嘘！听四小姐说。”

大家不自觉往前挪动，围紧了一些。

马朝平左右看看，发现原本质疑的声音小了一些。

他有些慌，他身上是背着任务的，是要借机打叶家的脸。

“不，不是。明明有个证的吧，那个证不是说，亲眼看到叶颂利打巧娟，见到叶颂利杀的吗？”有问道。

马朝平感激地看了一眼说话的。

“这是叶颂利在牢中，给我写下的和他结仇的姓名。他一直在外鬼混，结下了梁子他自己都不记得。”叶文初抖开那张白纸，上面写着三十七个名字。

“证徐文，是他后添的。”

问话的一愣：“仇，难道是假证？”

“对！徐文亲承认，他在得知叶颂利是杀凶手后，立刻来落井下石了。”

“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他根据案杜撰的。”

“那么多的仇，有的我认识有的我不认识。”叶文初忽然看向马朝平，“很巧，你儿子也在上面。”

马朝平的心吓得跳了一跳，道：“他们常打架，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