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留意。

现在回想，当时那具尸骨的腿骨，好像是歪了。

“和你说话真费劲。”叶文初非常不耐烦地撇了一眼姚先阳，转过来问一个八九岁特别瘦弱的小孩，“你听懂了吗？”

小孩点：“懂了，您想说骨被动过。”

“对！”叶文初拍了拍小孩的，从荷包递给他一小包陈皮，“小零嘴，吃着玩儿。”

小孩和她道谢。

“尸骨为什么被动过？”叶文初问刁良玉，又停下来看着姚先阳，姚先阳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当时挖了两层尸骨，土肯定经常被挖开，骨移了位置很正常。”

“你快受罚，我没功夫和你耗。”

“你可以随时走，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姚大！”叶文初撇开他，继续道，“骨移动，不可能所有骨都被移动。更夸张的是，在第二层的尸骨，甚至有长短腿、长短手、男的腿接着的身体。”

“这得太少见了。”叶文初停在刁良玉和他衙门的兄弟们面前，“各位去了十六个，一心想要立大功，抓着骨就往袋子里塞，回来后不整理，粗粗看一眼就定死因，你们的办事速度可真够快。”

“三天查了案子，怎么查？我看是猜的吧，猜当然快，这里都会，说不定比你们更快。”

叶文初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