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闭嘴。半晌试探地道：“那姑娘您……”

“我啊？”美喜笑颜开地道，“我来做您的牌呀。您看我这姿色，打几分？”

老鸨满嘴苦涩地道：“姑娘……天姿国色……咳咳……岂是我等配评判？”

美笑开，弯下腰，用袖角奖赏般地拍了拍老鸨的脸，说起来是拍，倒像是抽，老鸨连躲避都不敢。

美笑吟吟道：“既然如此，可见我来了，你便得了摇钱树，必然财源滚滚啊。那得了钱，咱们是不是应该分一分？”

老鸨麻木地点。

“好极，击掌为誓！”

老鸨伸出手掌，美抬手相迎，两手相那一刻，她忽然长指一扣一压！

咔嚓一声，老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小指猛地向后拗倒过去，已经断了。

惨叫声里，美笑道：“忘记讨论怎么分成了。我九你一？”手指慢慢扣住老鸨无名指，作势再次下压，“要么，我八你二？”

老鸨惨叫：“不不不，您九我一！您九！您九！”

美一笑，收手，顺手撕了老鸨一截衣袖，慢条斯理擦手，一边擦一边向后一倒，笑道：“那么，现在，就把燕窝竹叶三蒸酒炸鹌鹑煎花鱼小牛腰羊羔子三海鲜四山珍五色细点……都送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