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失笑，“宴兄说的对。”

他笑道，“程夫唯一能比得过我们掌舵使的便是大度贤良了吧？听说程舵主的小妾有许多，程夫都一视同仁，程舵主家里有七八房小妾争宠，后院你争我斗，甚是热闹，斗死一个，就再娶一个，几十年前，江湖上每逢谈起来，都甚是有谈资可说，说书先生都能说一天。若是比这个，我们掌舵使的确甘拜下风。”

林飞远啧啧，“那是有所不及。但不说宴兄洁身自好，就是掌舵使，也容不得七八糟的东西在身边围着跳腾。程舵主牙好，啃的动，也着实让佩服。”

这是说他治家不严，徒惹天下笑话，有什么可显摆呢。

程舵主差点儿拂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