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后仰了一下。马的，虽然不歧视，但也不代表乐意看啊。

他摆了摆手，毫不掩饰自己的绪，“够了够了，我就不该来。”

叶上末对他的态度并不生气。相反，孟时这种对待正常的相处方式，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叶上末让苏然去泡壶茶，然后对孟时说道：“这就是你求的态度？你可不认我这个朋友。”

“我确实是为了管斌的角色来，还想着向你请教一些关于拍摄技巧方面的事。不过……”孟时拉开椅子坐下，把肩的白花放到腿上，沉吟了一下。

“不过什么？怎么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了？”叶上末在他对面坐下，“不然我先说，正好关于《空禅》，我有个问题请教你。”

孟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叶上末用“请教”这两个字，不过还是摇，示意自己先说，“轻雪传媒可能需要退出这个项目。”

叶上末看到孟时，慢慢坐直，“你不会认为轻雪传媒退出，我找不到补这两千万吧？”

吧台的音乐一直在播放，伴随着苏然冲泡茶叶的雾气，轻快悠扬。

“我有话直说。”孟时打断了他的话，摇，“我觉得你的状态有问题，她不撤，可能会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