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烟，说，“月光。”

“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叶上末走到碑林之间，抬看月亮，“好曲子，好意境，三百一首？”

“三百商用，但是有附加条款，演出观众不能多于一千，那些买了去也就在酒吧，小舞台唱唱，你一部两亿投资的电影，好意思开这个。”孟时也看着月亮，笑，“我现在子过的紧，你真想要，怎么也敲你一笔。”

“行吧，我让联系你。”叶上末走的极慢，瘦高的个，像是一棵没了叶子的老树，“还有，祝你成功，有空常联系。”

“你别这样，我瘆得慌。”

“滚。”

……

孟时耸耸肩，给他发了条信息，把脚从已经有些凉的盆子里拿出来，取了搭在边上的毛巾擦，再次准备动手剪视频。

手机又响。

是个陌生号码。

“效率这么快？”

他以为是来谈月光版权的，随手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吴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