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

“还有，”李长寿笑道，“我是王的大史，本不宜与王子说这些，稍后全凭王子与少师一同努力了。”

闻仲与子受对视一眼，前者眼底如释重负，后者眼底尽是星辰。

子受临走，还问了李长寿一个问题，李长寿却未能答上来。

他问的是：

“大史，我心有困惑。

这么多年，自是有不少盼着受身陨，而夺受之位，为此权贵勾结、兄长谋。

受出生之前，早已有不少世家贵族暗中投效兄长。

而今父王年高，内争已在眼前，受无惧亦无恨，却怕因内争再损耗商国之国运，历代先祖之争，文成先王之训诫，犹在眼前，实不敢忘却。

大史可否教我，欲成王位，是否必须杀兄长、灭手足？

若无他法，自当快刀立斩，以免象丛生。”

对此，李长寿思忖少许，只能道：

“由心而动，决断在于你，永远不要忘了，商之先祖，在上面注视着你。”

……

“六条。”

“碰！”

有琴玄雅皱眉看向那一脸嚣张的某先天至宝，继续认真沉思。

她在天庭当差赚的灵石，输一半了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