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
整个王朝中,除了不动王尊,还能有谁?
李延宏翘腿坐在客厅,拉开舷窗的窗帘,飞鸢车越飞越高,已经越上了云端,月光照耀下铺着一层淡黄的云层如同棉被。此刻他们已经离开了皇城,到达了南部的荒野山林地带,想到后面的
漫之旅,李延宏的嘴角笑意更为明显。
来到皇都他只带了三个
,除了两位强大莫敌的扈从外,还有一位驾车
,此刻离开,飞鸢车上却多了一位,正是那绝色王朝的新任国师,柳碎梦。
她换上了白色的国师袍,这宽松而
美的教袍除了彰显出她而今权高位重的身份以外,更是将她这不堪一握的娇躯勾勒得越发诱
。
“零山国师在位时,身边常有柳国师相伴左右,这番离开,柳国师却是飘飘一
,或许国师也需要找一个继位者。”李延宏漫不经心地说道,脸上那得意至极的笑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柳国师他知道她的某些足够震撼王朝的秘密,“一个
家在这片风雨世界中终究不安全。也或者,你身边需要一位男
,为你遮风挡雨。而本王,愿意成为你的庇护伞。”
柳碎梦望着舷窗外的月牙,本就
致的
廓,被月光勾勒之间多了些剪影装饰的朦胧,比起平
里多了几分娇弱。
李延宏对二位扈从轻轻摆了摆手指,两位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年纪更不知相貌的强者往后退了半步,齐刷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似乎根本不在这飞鸢车上。
偌大的车厢内只剩下自己两
,两
中间燃烧着的那根烛台,多了几分
漫味道。
李延宏微笑着抿了
三百年前产的极品叶竹酒,道:“我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示
于你,你没有丝毫客气地回绝,当时我两位兄长也在,你可是让我丢足了脸,若不是你是零山国师的徒弟,本王当时便可以直接办了你。现在你摇身一变成了国师,身怀天阶下品的修为,傲视群雄,本来你应该更要底气和本王作对,但是却没想到,太过贪心的
,留下了把柄。”
李延宏看着柳碎梦,哈哈大笑起来,道:“贪心好啊,贪心才会让本王有机会尝尝你这
间极品-的娇躯,贪心,才是不同寻常
子的辣花,而本王,就喜欢辣的。”
柳碎梦的嘴角这才挑起一丝不屑的轻笑,缓声问道:“你就这么想要我这具身躯?”
李延宏毫不避讳地颔首,坦然道:“那当然,全天下男
,都渴望。”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
,甚至觉得,理直气壮。
在他不动王尊的眼睛里,
是什么?
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你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做那一切?”柳碎梦话音微微冷上了三分。
李延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本王为什么要好奇?无非是一个梦想着国师位置的
,狠心害死自己师傅的故事。本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特殊,要是本王在你的位置上,说不定也会做一样的事
。”
不动王尊站起身来,轻轻抿了一
淡蓝色的酒,酣甜味道
喉,心中欲望也在勃发。
他缓步走到了柳碎梦的身侧,带着极品紫玉扳指的手,落在了后者那无数
渴望染指的香肩。
俯下身,轻声道:“飞天一震,妙不可言。从此,你都是本王的
了。”
他的手指贴着雪白的肌肤下滑,慢慢地滑到了颈
,摸到了那颗墨绿色的玉佩。
冷若薄冰的玉佩
手之后还有一种独特的锋锐感,似乎抚摸着的不是光滑的玉面,而是刀刃。
“这是……什么?”识遍天下美玉的李延宏好奇地看着这颗玉佩,竟然无法识别出它的种类。
柳碎梦抬起
,望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自己落
狼窟万劫不复的觉悟,更没有致命把柄被王尊大
所握的紧张惶恐,而是满是讥讽,问道:“你知道本座为什么愿意随你此行么?”
柳碎梦的双眸渐渐变成了
绿色,这极为骇
的双瞳内里还有一
让他刹那间便吓得肝胆俱裂的恐怖威势。
李延宏长大了嘴,刚才的自负和欲望统统
裂,似乎就连喉咙也
裂,发不出半点声音。
墨绿色玉佩开始闪烁出
邃的光彩,坐下的这
蓝紫飞鸢开始因为恐惧而发出惨叫,在半空颠簸,驾驶员如何控制都无法平复它的
绪。
柳国师这张天下间男
无不垂涎的美丽脸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张重影,而这重影和她往
的形象完全不符,乃是一位苍老得几乎每一块皮肤组织都要
枯的皱皮。
“要挟我?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我既然敢害死我师父,又如何不敢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