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点可的。”

这个答案完全不在霍加斯的预料之内，他笑嘻嘻的神色一僵，紧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几、几百年来，哈哈哈哈哈，还是一次有用‘可’这个词……哈哈哈……陛下如果还在，肯定会觉得你特别对他的胃。”

“距离他‘失踪’才一年多，你好像认定他已经死了？”

霍加斯收敛起笑意，也严肃起来：“这个身体，这个灵魂的生死并不重要。小姑娘，陛下的一生做了很多事，他改变了整个渊的样子。在他的功绩面前，生死显得太渺小了。我们甚至可以说，陛下他永远都是活在这世上的。”

尤里西塔点点，又摇摇：“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这句话，在她而言只是字面意思，但在霍加斯听来，却不知有何更复杂的含义了。

他点点，又笑了起来。只是这回的笑，比起先前的皮笑不笑，多了几分真诚。

“小姑娘，你要去西面，我猜目的地是皇城吧？”

“嗯。”

“皇城如今四面受敌，如笼中困兽。现在去，可不是个好时节。”

尤里西塔坐直了身子，她知道，正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