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小朋友，你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杜若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

小胖子点了点，刚准备走，又停了下来，举起手里的一文钱，说道：“大叔，我现在只有一文钱，我今天先给你一文钱，你明天早上来这里等我，我一定会给你拿一文钱来的。”

杜若微笑着接过小胖子手里的一文钱，说道：“剩下那一文钱就不用了，大叔这马打滚啊，已经有些凉了，只值得起一文钱，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真的吗？”小胖子问道。

“真的，大叔不骗你，你快点回去吧！”杜若说道。

“那，两位大叔再见！”

小胖子挥着手就向着街道另一边跑了过去，很快就跑进了喧嚣的群里。

杜若站在街边，静静地望着那个小胖子。

王缺突然凑道杜若耳边，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心有些不好受，你满足了你想要的，可是，很有可能就这么毁了一个家庭，毁了这个小胖子一辈子，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不太好受，唉，我也有些不好受，真的，毕竟是我弄死的，好好的一家子，从此以后阳相隔，天两端，简直就是间悲剧。”

杜若静静目送着那个小胖子，没有说话，当那个小胖子回时，他总是微微一笑，也挥一挥手。

王缺看着这一幕，地叹了气，说道：“我去弥补一下吧，的确很可怜，这是我的错，唉，我还是太心软了，这小胖子也太可了，我得帮帮他，好好的一家……”

“就应该整整齐齐，我去杀了这对母子，让他们一家团聚吧！”

杜若猛然回过，一把拉住王缺，紧皱眉，脸色很不好，低沉着声音说道：“你他娘这是什么逻辑，狗不通！”

杜若用力地抓着王缺，地吸了一气，恨恨说道：“你是不是傻，让这小胖子长大了跟奕剑门不死不休不是更好吗？斩除根，也得是别知道是我们斩的才行啊，如果有机会，让这小胖子和他爹一样死在奕剑门手里也不错。”

王缺咬了咬牙签，若有所思，道：“你说得也对哦，徐天乐本就不是我杀的，是凌萧萧杀的，要是再让这小胖子死在凌萧萧手里，恐怕徐天乐那个岳父是真的要疯了。”

“是啊，如果还加上徐天乐的媳儿……”

两个接耳的走在小巷里，影子很长很长，慢慢消失在昏黄的夜光里，地上掉落了一个圆滚滚的丸子，叫做马打滚，在夜里，仿佛像是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