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眼就能看的见这些关于激烈讨论长公主的词汇,更别说周瑶若是仔细看下去了。
“苍天有眼。”周瑶将信纸合上,默默念道,“我看了这些个不该看的,可千万别让我死呀。”
“知道是不该看的那你还看?”
听得见周瑶的碎碎念,任玄坐在一旁失笑道。
“就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不该看的所以我才忍不住好奇的,若是知道是自己该看的东西,那还有谁会好奇?”周瑶反驳道。
她说的没错儿,还不是因为不能让看的东西才给了
巨大无比的吸引力吗?若是单单一个平凡且无聊的瓜,也不至于就让张弦写下来放在金库这种秘密的地方了吧……
其实周瑶说的没错儿,是个正常
,但凡是个正常
,都会有这种方法。
“你要是不敢看,你拿来我念给你听。”任玄作势要假装抢夺。
他这一抢不要紧,可是给周瑶直接抢明白了。
看,怎么不看?
刚刚拿这东西偷溜出来就是为了看的,怎么还能到一半打退堂鼓了呢?
于是她又又又掏出来信纸,打算从
到尾的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给自己吓了一跳。
张弦狡诈,将长公主所有的事
全都事无巨细的
代在这信上了,其中还包括长公主做的一些通敌卖国的事
。
通敌卖国,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当这东西为证据呈上去,那可真的是会出大问题的。
周瑶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信纸有千斤重,这事
一下子就升华了一个高度了。
升华上了一个高度不说,还无比的烫手。
周瑶继续往下看,下边的自述更是离谱。
也不知道张弦是为什么,到底是良心发现也好,有别的寓意图谋也罢,将自己做的所有的错事完完整整事无巨细的都写在了信上,信的中半段,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认罪的自白书。
可是张弦他
已经死了,
已经认罪伏法,即便的罪过也就顺着他的死亡幻化成虚无了,总不能真的同一个死
论对错吧?
即便周瑶越看越生气,越看越觉得他死有余辜。
包括,户部王思安那个大流氓的死也是他做的。
他虽然为户部尚书,可是这些年来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其中大多数都是在官府各路采买问题上杀的
,张弦在心中承认道,这所有的一切,均都是长公主让他做的。
张弦手中握着的把柄,无非就是想到了最后保自己一命,即便事
已经发展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他也还能在自己死后掀起一阵惊涛骇
。
他不知道这封信会出现在谁的手中,他祈祷的能在黄泉路上也拉一个垫背的下来。
可是若是张弦现如今还活着的话,定然会吃惊自己的信竟然在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十几岁大小丫
的手中。
而那个小丫
,看的却是一愣一愣的,满是震惊。
信的后半段部分则是说了他所调查的晋宁的身世,说晋宁不是长公主的亲生
儿,是被抱养过来的。
这个周瑶知道,她不仅知道,还亲
晋宁承认过。
看到这里,周瑶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没想到吧,自己知道了。可是张弦怎么这么垃圾,怎么光弄些自己知道的事儿?
可是她还是继续向下看了起来。
信上说,长公主生产那
天降微星巨变,占星台曾经说过这是一个好的预兆,可是摔了一跤导致的婴儿早产,
婴还没生下来就断气了,为了避免影响星象一说,长公主差
不知道从哪儿抱来了个
婴养着,而且这个
婴都已经一岁多了。
怪不得她听周钊聊起八卦说长公主刚生完孩子那几年,根本不让
探望,就连王上都要避让她三分。
也就是说……
晋宁的实际年龄是比自己大一岁的。
混淆王室血脉,长公主真的好大的胆子。
原来重
戏被张弦压在了后边……
周瑶是越看越惊心动魄。
说是长公主同郑国公郑蔺心生
愫,背着驸马暗中行苟且之事,所以说这个孩子不是当朝驸马的,恰恰相反,这孩子……
是郑蔺的孩子,是郑家的血统。
周瑶也算是见了景了。
也不看看这郑国公和长公主年岁差了多少,就这样
的无法无天?
看到这里,周瑶默默的将信收了起来。
苍天啊……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怎么了?”任玄瞧她的面色不对劲,便开
追问道。
“没……什么。”周瑶平复着自己急促呼吸和动
的心
,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拿起来这封信的,应该直接给周钊算了完。
这么大一块的烫手山芋,搁谁谁都慌。
“我看看?”任玄尝试的问道。
他也很好奇,好奇那
张弦到底慌慌张张的在信中写了些什么,他好奇张弦死前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话,周瑶赶紧摇了摇脑袋。
“不。”
她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给别
看。
“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封家书而已。”周瑶轻声道,企图用自己真诚的大眼来掩盖自己撒的很离谱很弱智的谎言。
“我信你个大
鬼哦……”任玄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