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方斗再三抚摸，觉得像是两个大瘤，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特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尊豆兵的力量，比其他都更强一些，这算是少许安慰，但强得有限，对不起三倍损耗的腌尸数量。

剩下的腌尸，再无异状发生，方斗按部就班，逐一炼制成豆兵。

一共九十八颗豆兵，比预料中少几颗，原因就是那尊异变豆兵，消耗超出预期。

方斗将豆兵收起，福元寺内不方便，想要按照兵书排兵布阵，需要广阔空间。

还是留待后，回到寺庙再说！

他清点剩下的金银，虽然得到戒严相助，化开时没有折算，但七七八八下来，也已经所剩不多了。

为奇烈炼制十颗炼气丹，就花了两千多两银子。

刚炼制豆兵又是大，花费四千五百两，剩下的金银，合计下来，一千五出、两千不到。

“哎，缺钱啊！”

方斗叹息不已，手的金银，还不够炼制十颗炼气丹！

“得想办法搞钱！”

方斗下定决心，终于在一天晚上，找机会拉住戒严。

“你缺钱，缺多少？”

戒严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开，我借给你。

方斗急忙说道，“缺不少，还请指条路子！”

戒严苦思冥想，摇了摇，“寺庙赚钱的门路，都被各堂各殿瓜分的差不多了，别说你一个外，我都不进去。”

“要不，还是我先借给你！”

“你要十万八万，我肯定没有，但不超过三万两，还能勉强凑的出来！”

方斗感觉自尊心受到伤害，他断然拒绝，表示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去挣钱。

没过几天，戒严就找来一桩活计。

“方斗，你不是说，自己会几手法术么？”

“最近，附近接连除了几起怪事，疑似是妖作祟。”

“那几家都是寺庙香客，求到门前，但寺内要迎接海渊法师，手抽调不开，暂且搁置在旁！”

戒严重点强调，“这些香客家中，非富即贵，来客不是骑马就是坐轿，若能替他们解忧，必定大赚一笔！”

方斗眉开眼笑，“若能成事，戒严师兄是首功，咱们两个平分！”

戒严摆摆手，“这件事，成功也就罢了，若是失败，又在这个当，容易落下舌。”

“我丑话说在前，你没有把握，千万不能答应！”

……

寺庙门，就有一家的轿子等着，几个青衣小帽的仆，恭敬等候多时。

戒严和方斗出来时，被恭敬请轿内。

方斗多看了仆几眼，感戒严化妆的衣服，竟然是这些大户仆的工作服。

轿子很稳，轻微摇晃着，仿佛置身水上木船，随着波起伏。

二坐在轿内，方斗听戒严，介绍这桩难题。

“半个月前，一位告老还乡的京官家中，发生了怪事。”

“他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儿，年方十七，相传花容月貌、一等才。”

“某天晚上，这儿突然发了痴病，中唱着小调，一件件脱去衣裳，朝窗走出。”

“贴身伺候的丫鬟，拼命也拦不住，这柔柔弱弱的小姐，发疯般力大无穷，把几个丫鬟都打飞了。”

“官老爷和夫，见状又羞又怒，连忙叫拦住小姐。”

“小姐痴痴笑着，唱着小调，伸手宽衣解带，渐渐露出曼妙躯体，夜色寒凉，她却无所知觉。”

“家丁们不敢上前，生怕冒犯小姐，事后遭到清算。”

“还好，这家供养了家庙，从外地请来个和尚，道行低微，急忙用木鱼敲晕小姐，放在床上昏睡。”

“这段时间，那小姐一旦醒来，就要脱衣唱曲往外闯，这家不得已，只能继续用木鱼镇着。”

方斗听到这里，吃了一惊，“还有这等怪事，是被什么邪祟附身了么？”

“邪祟附身就好办了！”

“那和尚的木鱼，也是高僧开光的法器，驱除邪祟轻而易举，但也只能镇住小姐，无法彻底根治。”

“这件事过后，陆续又有几件类似事发生。”

“受害的家庭，不是官宦之家，就是豪富门庭，家中养尊处优的小姐，莫名其妙发疯，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唱着小调，要往外闯。”

这可不是小事，礼教森严，未出阁的子，若是衣上街，必定名节尽毁，那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尤其是大富大贵之家，为了保住家族名誉，说不得当事就要‘被自尽’以证清白。

方斗听得奇怪，问道，“有闯出去了吗？”

“只有一，在半夜悄然出门，动静太小，无察觉！”

“三后，在一处葬岗上，发现了不着寸缕的尸身，形状惨不忍睹！”

方斗吸气，“闹出命了？”

“可不是，其他几家原本没觉得什么，被这么一吓，都上门求助，可惜来的不是时候！”

戒严摇晃脑，叹息不已，“都是娇贵的千金小姐，不知惹了什么脏东西，突然就发疯了！”

轿子摇摇晃晃，继续往前行进。

方斗沉思片刻，问道，“那些子中，唱得什么小调？”

戒严一拍大腿，“说起这个就奇了，知道内的，都说奇怪，富贵家的小姐，怎么会唱出那般粗俗的市井小调！”

“月光光、照地亮！”

“小妹妹、想郎！”

“一想郎在何方，叫我挂肚又牵肠！”

“二想如今天已凉，郎可有暖心汤！”

“……”

戒严一声声唱出来，方斗越听越是毛骨悚然，联想到几位闺阁少，就是唱着小调，痴笑这宽衣解带，冲出家门。

“该杀！”

戒严也记不全，唱了几句听了，“这是市井俚语，那些贩夫走卒最唱的小调儿，最是低俗下流，那几位千金小姐家教甚严，怎么可能听过，更不可会唱！”

“因此有猜测，她们是被艳鬼附身了！”

方斗点了点，真相如何，只能现场看看如何！

突然，从轿子的布帘外，传来歌声。

“小妹妹、想郎……”

戒严皮疙瘩都竖起来，连忙说道，“对对，就是这个调子。”

二掀开布帘，此刻已经走到镇上，旁边一个水果摊，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水果摊的主，是个面皮白净的年轻，正在慢条斯理，拿着一把小刀，小水果。

他动作轻柔，拂过水果表面，像是抚摸的皮肤，动作也极尽温柔，仿佛水果是活生生，削皮只是解开衣裳。

“原来是风流果二郎。”

戒严解释，这个卖水果的青年，天生一副白净脸庞，削水果的手艺更是优美好看，许多大姑娘小媳，都喜欢围着摊子，看他削水果。

方斗盯着果二郎，见他目光含着柔，嘴里唱着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