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这翅膀出现在他的身后，煽动两下，老者的身体离舟而起，飞向高空。

啪！

巨打来，小舟被掀翻，李慕跌水中。

下一刻，他便再次出现在了皇的小屋中，那副画静静的悬浮在空中，画面之上，依然是远山，近水，一孤舟，一老翁。

回想起幻境中的场景，李慕目瞪呆，仅靠一只笔，就能无中生有，这就是画家？

李慕心中震撼时，周妩已经走到了床边。

她回问李慕道：“你在这里睡过吗？”

李慕点了点，说道：“睡过。”

周妩俯下身，轻轻嗅了嗅，目光一凝，说道：“你在骗朕，这不是你的味道。”

李慕张了张嘴，解释道：“这……”

周妩冷冷道：“你想好再说，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应当如何？”

李慕无奈道：“除了臣以外，臣的娘子，也在这上面睡过。”

周妩再次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两个的味道，一个是柳含烟的，一个是李慕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占了她的屋子，睡了她的床，说不定李慕还在她的花圃里摘了一朵花，戴在别的上……

周妩难以想象，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事。

她闭上眼睛，说道：“你走吧，朕想一个待一会儿。”

李慕叹了气，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最终，他只能拱了拱手，说道：“臣告退。”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瞬间消失。

周妩走出小楼，走到湖边，双手抱膝坐下。

湖边，几条鱼儿无忧无虑的游来游去，其中两条鱼，在游到她面前时，忽然停下，然后开始嘴对嘴的互啄。

周妩莫名其妙的生气，捡起一颗石子，扔进水里。

噗通。

石子落水中，溅起一阵水花，两条游鱼受了惊，各自分开，游向不同的方向。

周妩冷哼一声：“让你们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