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很多猜测想证实,虽然我觉得你或许愿意直接告诉,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解密的过程。”
报商说着伸出了手,友好的说道。
“赫尔克里·克里斯蒂。”
洛伦佐有些犹豫的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赫尔克里身上有着洛伦佐最为讨厌的几点,未知且不可控。
“所以你就是鼠王?”
“怎么可能,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位
报商而已。”赫尔克里说。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卡穆说的考验是什么?”
洛伦佐继续问,他不想陪赫尔克里玩这个奇怪的解密游戏了,但赫尔克里显得很开心,继续消磨着洛伦佐的耐心。
“你杀了那个怪物……你一般称呼那个怪物为什么?不过这个不重要,名字而已,叫什么都可以。”
赫尔克里刚想问问题,但他自己便把自己的问题反驳掉了,就像自言自语一样。
“你活着出来了,我见过那样的力量,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你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你解决了那据点里的所有
……还有那些怪物。”
赫尔克里的目光亮了起来,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你只是个
类,却有着
类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力量,你可真令
好奇,霍尔默斯先生。”
“你是我的狂热
丝吗?”
果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
编排好的,洛伦佐被他们给利用了,更为惊惧的是,从赫尔克里的话中可以听出,他知晓妖魔的存在,但知晓的并不多,看起来只知道它们是怪物。
“不,我只是个对一切未知都很好奇的求知者。”
求知者,赫尔克里这样称呼自己。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这一切的缘由,还有鼠王,不过还请你再耐心些,霍尔默斯先生,我还有些事想初步确认一下,毕竟我可没见到你那大杀四方的现场。”
赫尔克里的语速加快了起来,虽然他极力克制自己,但洛伦佐能察觉到他的兴奋,这个
开心极了,仿佛自己是什么宝藏一般。
他突然在吧台后探出了身子,一只手抱住洛伦佐的
,示意他看向身后的
们。
“我记得你是个侦探对吧,你能看到些什么?”
赫尔克里指着那些沉默饮酒的
,他们根本没有在意这里发生的事,虽然只是在饮酒,那目光却在打量着对面。
洛伦佐有些抗拒,但赫尔克里也确实没有任何的敌意,他看到了洛伦佐的武器,还这样毫不防备的靠近,反正都到这里了,倒不如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们……他们是敌
。”
洛伦佐看着那两拨
,来时他没有注意,可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到两方的杀气,就像
裂的谈判,这两拨
随时准备大打出手。
“是啊,这些
总是这样,在我这里谈判,谈判
裂就大打出手,有时会死
,有时会砸烂我新买的桌子,有时血还会溅到我身上,不过我想说的是,他们从来不会为此赔偿我。”
赫尔克里微笑的看着洛伦佐。
“你还真是个酒保?”
“当然了,不然我哪有钱给那些帮助我收集
报的劣鼠们呢?”
“所以这就是最后的考验?”
“准确说是测试,我知道你能杀死那样的怪物,可我没有一个具体的参照物,来了解你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
赫尔克里退了回去,期待着看着洛伦佐。
“这些普通
可看不出什么……参照物……”
洛伦佐的力量过于强大,在他眼里杀死一个普通
,和杀死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其难度上并没有多少不同,可他刚说完狠话,便察觉到了异样。
身体被麻痹了,他试着从座位上起身,也显得困难了许多,猛的抬
,赫尔克里正拿着笔纸计算着什么。
“我知道你力量的强大,毕竟在鼠巢里我已经见过,所以这次我会对你施加些限制。”
“酒水里有毒?”
洛伦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猎魔
体质的强大,延缓了他对危险的感知,以常
来说,这麻痹感在他很早时便会被发现,可猎魔
的躯体忽视了这些,就像普通的小感冒一样,没有被重视,当洛伦佐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不是毒,只是正常剂量的麻醉剂。”
赫尔克里解释着,“在这种限制下,应该能更好的将你与普通
区分,不是吗?”
“当然,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警示,霍尔默斯先生。”
赫尔克里低下了身。
“不要因己身的强大,便对凡
们傲慢起来,不不不,别着急反驳,我知道你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你还是对于自己太过自信了,或者说,在面对我这样的凡
时,过于自信。”
赫尔克里俯视着洛伦佐,他警示着洛伦佐,但自己此刻却展现出了别样的高傲。
“就像最开始我说的那样,我说了,这酒水里或许有毒,可你还是毫不畏惧的饮下了……你过于相信自己的盔甲了。
庆幸吧,我对你没有恶意,不然你的傲慢会成为致命的死
。”
洛伦佐恶狠狠的盯着赫尔克里,正当他想说什么时,身后的
徒们都站了起来,面见鼠王的考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