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有事我担着!”
吕建仁当仁不让:“我下水!”
吕冬说道:“我跟七叔去,有个照应。”
 昨晚铁叔有句话说的很对,吕家村没 能置身事外!
能置身事外! 
 “老七,你昨天喝高了,行不行?”有 关心问。
关心问。 
吕建仁呲起牙豁子:“老婆孩子,老爹老娘都在村里,不行也得行!”
 他在腰上捆好绳子,见后面多 拽住了绳子,接过长柄大锤,对吕冬说道:“冬子,别怂,跟上你七叔!”
拽住了绳子,接过长柄大锤,对吕冬说道:“冬子,别怂,跟上你七叔!” 
 说完,直接跳到水里,吼道:“早 完,早打渔!”
完,早打渔!” 
 吕冬捆上绳子,对后面拽绳子的 点点
点点 ,抓着大锤,也跳了下去。
,抓着大锤,也跳了下去。 
 桥挑的高,两 又身高体壮,水到不了胸。
又身高体壮,水到不了胸。 
靠近河堤这一段,杂物大多被挑走了,不用先清理。
吕建仁抓着吕冬胳膊,大喊:“你顺水砸西边,我砸东边,你先砸!稳住!水冲跑了别慌,按我打小教你的闭气,上面能拉回去!”
“放心!”吕冬拖着落在水里的大锤朝西边走。
 有桥和护栏,桥上的水流速度不至于把 冲跑。
冲跑。 
 不管另一边七叔,吕冬稳住身体,抡起大锤,朝着石 护栏狠狠砸了下去。
护栏狠狠砸了下去。 
 锤 落进水里,力道有所减弱,但吕冬力气非常大,大锤仍旧咚的一声砸在了护栏上。
落进水里,力道有所减弱,但吕冬力气非常大,大锤仍旧咚的一声砸在了护栏上。 
咔——
不是太明显的断裂声响起。
吕冬抹了把落在脸上的水花,又抡起大锤狠砸,一下又一下。
护栏经过一夜冲刷,又挨了几下狠的,有一大块立即断开掉了下去。
 吕冬再接再厉,又是几锤子砸下,连在一起的石 护栏,咔嚓嚓倒了两三米,前边淤积的水葫芦等垃圾,立即冲走一大片。
护栏,咔嚓嚓倒了两三米,前边淤积的水葫芦等垃圾,立即冲走一大片。 
“往前走!”吕建仁提醒吕冬:“别停下,先去清水葫芦!”
吕冬走开,吕建仁逆水砸倒西侧护栏,这段桥上水流速度骤然加快,险些把他冲走。
 吕建仁拄着大锤稳住,也往前走,同时冲桥对面吼道:“马家的,别他酿的当怂货,当啥缩 乌
乌 ?还有带把的吗?是爷们赶紧下
?还有带把的吗?是爷们赶紧下 !”
!” 
 吕冬算服了七叔这张 嘴,啥时候了,还开群嘲?
嘴,啥时候了,还开群嘲? 
 大批水葫芦和垃圾顺水冲走,吕冬不断拉起来扔出去,中间还遇到 小猪,不知死几天,都泡发了,有蚂蟥贴在上面,还有大肥蛆钻进钻出,那味道无法形容。
小猪,不知死几天,都泡发了,有蚂蟥贴在上面,还有大肥蛆钻进钻出,那味道无法形容。 
 吕冬清理出一段,准备再砸护栏时,对面马家村也有 下了水,冲这边骂骂咧咧:“老七,你个座山雕,等水消了,咱再算账!”
下了水,冲这边骂骂咧咧:“老七,你个座山雕,等水消了,咱再算账!” 
 小坝上,有几个 爬了上去,打
爬了上去,打 的是个戴眼睛的年轻
的是个戴眼睛的年轻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长筒黑胶鞋,白衬褂扎进腰里,腰带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长筒黑胶鞋,白衬褂扎进腰里,腰带 亮的反光。
亮的反光。 
“三叔,杨镇长来了。”紧跟而上的吕建设提醒盯着河里的吕振林。
 “老书记你好!”镇长杨烈文上前主动握手:“援助很快就到, 通条件问题,需要绕路。”
通条件问题,需要绕路。” 
 杨烈文挺窝心,刚上任一个月,碰上五十年不遇的洪水,今早接到电话急匆匆赶过来,洪水没看见,就先被高速路桥 里的积水
里的积水 趴了……
趴了…… 
 基层工作不好 ,到处是坑!
,到处是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