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不多，过了十一点，陆续有穿着作训服的学生从对面过来，新生开始军训了。

清凉油和便于携带的水杯，成了卖的不错的商品。

跟迎新时不同，中午变为吕冬忙碌的时候。

不算多的时候，有个男生先去老赵那买烧饼，接着过来买饮料。

听他话多，吕冬指了指烧饼，问道：“学校食堂饭菜不好？”

之前在财政学院对过，他也问过不少类似问题。

“凑合。”男生是个外向格：“大灶便宜，味道一般。小灶太贵，偶尔吃一顿行，每顿吃吃不起。”

吕冬又问道：“没卖特色小吃的？”

男生笑着接过饮料，递钱过来：“什么特色？炖菜？炒菜？汤菜？馒？米饭？早饭倒是有油条之类的，却有怪味，不好吃。”

吕冬找零：“我还没吃过大学食堂。”

男生直接说道：“比高中强不少，但吃过不会怀念。”

吕冬大致能想象具体况，饭菜花样少很正常，这又不是以后，学校食堂没那么多讲究。

跟大环境也有关，承包食堂的躺着就能赚钱，嘛废那么多心思。

一天忙碌结束，流水骤降到2400多块钱，接近七点半，天又上来，似乎要下雨，见学校里面很少再有出来，吕冬脆收摊走。

回去时，想到田传杰的事，专门去了趟李文越家。

李文越不在，他爹李山在家：“文越出门了，去北乡孟家同学那里吃席，晚点才能回来。”

吕冬知道，孟家那个是一度跟李文越上下铺的同学，考的也非常好。

青照一中分宿舍，都是以成绩划分。

田传杰的事，只能等李文越回来再问。

吕冬回到果园，吃饭整理好明天的货，趁着光天不下雨，进果园里面转了转，国光苹果一个个膨大起来，距离成熟不是太远。

下了果子，这片果园就不归他家承包，所有果树跟其他种国光的集体果园一样，都会被砍掉，等待明年开春种植新的红富士果树。

这是全县一盘棋的计划，村里也没法扰。

晚上十点多，吕冬出果园回家，天色沉，别说月亮，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还没走到铁叔养场，对面有手电筒灯光，自行车走在土路上疙疙瘩瘩的声音也传过来。

“冬子！”听声音是李文越他爹李山。

吕冬停下来，问道：“李叔，这么晚，黑灯瞎火，嘛去？”

“文越一直没回来！”李山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