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壁画立刻就生了兴趣。
我从腰间挂着的符包里掏出一个小手电,打开开关,顿时一道强光映到了墙壁上。
还没仔细观看就听到身后的经纶惊恐地尖叫起来,我急忙回
,只见他目眦尽裂,眼珠
起,全身正不停地抽搐颤抖,眼见就要昏厥。
“啪!”我急忙伸手甩了他一
掌,然后上前用手按住他的
中,知道他连连喊疼,我才放手。我看着他,无奈地摇摇
,本想带他出来练练胆,但看他这样子,估计没见到正主就被吓坏了。
我不在理会他,转
观看壁画,随即眉
也皱了起来。壁画虽然被青苔覆盖,但是那上面血腥的一幕即便是我也有些心神不宁。
只见上面刻画了一个蛇首
身的蛇妖,坐在一个巨大的蛇骨上,左手握着一根权杖,指向下方,下方刻画着无数条毒蛇,正在噬咬一群
,惶然,恐惧,绝望,痛苦等等负面
绪浮现在这些
脸上,刻画的惟妙惟肖。
怪物的右手托着一颗心脏,心脏呈五菱型,不像是
的心脏,但是最骇
的是心脏上面竟然长了一张
的脸,在怪物的身后竖着一
巨大的棺材,棺木的棺盖虚掩,一支巨大的骨手探了出来,伸向蛇妖的后背,似乎是要偷袭。
“师,师,师父。”这时经纶突然抓住了我的衣服,唯唯诺诺道。
“又怎么了?”我回
瞪了他一眼,然后经纶的右手对着墙壁一指,我顺着方向看去,顿时面色大变。
我看着眼前的壁画,手也轻微的抖了起来,在墙壁的最下方,有两个穿着道士服的
正在做法,两个
的手印我却是熟识,正是本门的“五雷轰天阵”。
我看着壁画面无血色,因为其中一个
的脸竟然和我一模一样,而且腰间挂着的符包上也写着一个“林”字,怪不得经纶这般表现,我急忙去看另外一个
的脸,但是却正好被青苔挡住,我用手一扫,然后甩掉手上的青苔,定眼望去,但随即就后退一步,低呼出声,那
竟然长着一个黄鼠狼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这壁画上的
为何与我这般相像!这旁边的
是
是妖?”我心中惊起了滔天巨
,而且完全没有
绪。
我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然后发了疯似的用手去扫上面的青苔,但还是太慢,我一把撤掉自己的上衣擦了起来。
“昆仑门的分地尺,天宝门的落宝钱,三清门的掌心雷,青衣门的五行阵,八卦门的八卦迷踪阵,密宗的降魔杵,苗族的金蚕王......”壁画上的每一个
都不是泛泛之辈,一些很久不出世的门派也出现在壁画上。
“走!进去看看!此地另有玄机!”我舔了舔嘴唇,这个古宅彻底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身体因为兴奋,轻颤起来。
“奇怪,竟然没有门。”我眉
轻皱,和经纶饶了一圈,但是却并没有发现门,这些青石做成的墙至少有四五米高,我倒是能进去,但是将经纶一
留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
“师父,这有个狗
!”经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转
一看,墙体上竟然有一个窟窿,经纶已经半个身子探了进去。
待经纶进去,我用手摸了一把,这
似乎是新开凿的,有着明显的痕迹,周围被杂
挡住,隐蔽
极佳,我等经纶完全进去,提着手电也钻了进去。
进
宅子,顿时迎面扑来一
浓烈的花香,随后一个硕大的庭院便映
眼帘,庭院内花圃,假山,流泉,错落有致,辉映着洒下来的月光,别有一番雅致的美感。
我仔细扫视了四周,只见地面上落着零零星星的树叶,青石砖上一尘不染,我将手背在身后示意经纶准备家伙。
一处荒废的庭院里竟然有
打扫,花圃雅致美观,也是有
修剪,显然有
居住。我飞快的将手中的手电收起来,摸了一把黄符压在手心,借着月光谨慎地打量起来。
什么
?”这时对面房间突然亮起了一道微弱的火光,随后就听到一声大喝,一个七旬老汉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着一个小
孩推门走了出来。
老汉脸色蜡黄,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的长袍,
孩望着我们则有些怯生,躲在老汉身后偷瞄。
“林道友
夜到此,不知有何贵
?”老汉面无表
地问道,但随即看到我腰间的符包,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孙小兰!”我还没来得及回话,经纶却是抢先喊出声来,声音里满含激动,更多的则是欣喜。
“你,你是谁?”小
孩一脸的戒备,似乎对经纶能喊出她的名字极为奇怪。
“我是吴纶!你忘了?你还说过要当我老婆呢!”经纶顿时急了,上前就去拉小
孩的手。
我和老汉面面相觑,老汉似乎有些不喜,伸手就要对经纶出手,我重重“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他才住手。
“呸!不要脸,谁说过要当你老婆了!”小
孩的脸上顿时浮现两抹坨红,眼神嗔怪,但是却让经纶牵了手,是孙小兰无疑了。
“小兰,带着你的朋友去里屋说话。”老汉吩咐道,孙小兰应了一声便拉着经纶跑进了屋,经纶回
瞅了我一眼示意我放心,我对他轻轻点
回应。
“林道长,里面请,屋内说话。”老汉说完引我进了屋,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不喝茶。”我丝毫不给他面子,冷声回道。
“哦?我这有一瓶陈年老酿,不知道林道长有没有兴趣尝尝?”他的言语中带着浓浓地挑衅之意。
“老黄皮,没想到你还
谙待客之道。”我直接揭穿了他的身份,但是他却并不在意,从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又拿了一个酒杯,给我满上。
我接过来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即当着他的面,将杯中的酒倒了回去,然后连瓶子一起放到了符包里。
这可是好东西,黄皮子
,其尿
更是强烈的春药,且修为越高,效果越强,实在是
的宝贝。
“林道长你有些欺
太甚了,你这几天剿了我子孙十多座庙,泥
也有三分火气,你别太狂了!”老汉一拍桌子,登时酒杯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碎裂开来。
不犯我,我不犯
。你的那些子孙不该惹我,况且你那些子孙我一个都没杀。”我见大家撕
了脸皮,也寒声道。
“不就是找了些
泄泄火,可是你!竟然将他们的子孙根都给断了!你今天是走不出这泥丸殿了!”老汉双目不断透出慑
的黄光,一双利爪直接从老汉的手中穿了出来,直刺我的心窝。
我和它离得近,没想到它突然发难,急忙用脚一踢桌子,将他拦了下来,他被撞到桌子上,见一击未果,双爪用力往桌子上一
,然后用力一撕,桌子竟然被它撕成两半。
“赦!”我大喝一声,脚用力往地上一跺,随后右手对着老汉一指,顿时十枚铜钱弹
而起,带起阵阵
空声,直击老汉的胸前。
“噗噗噗噗!”一连串的穿透声穿起,我定睛一看,老汉已经被打的七疮八孔,竟然是一张
皮!老黄皮子正飞快的爬上房梁而后借力向我俯冲而下,尖嘴大张,露出满嘴的利齿,向我扑了过来。
我见状扬起左手握着的符纸,正要施法,谁知道老黄皮子突然在空中一个转身,而后一
黄烟扑面而来。
我猝不及防,被熏得眼泪鼻涕直流,胸腔火辣辣地疼,更别提那
令
作呕的味道。
“死吧!”这时我左侧传来老黄皮子的声音,我急忙向右闪避,但谁知道竟然是声东击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