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活儿也没正经发挥过,反而在客船上,被老板给救了。
喊
一声“老爷”不过分。
“海啥?海鲜?海狗?海牛?海象海豹海马海豚海狮?”
“……”
“你小子可以啊,挺懂的嘛。”
“……”
“走,去‘威尼斯
’,今天大爷我高兴,请你玩两把。”
“我不好赌。”
“我又没说你好赌,再说了,你也只是不好赌,又不是不能玩两把。小赌怡
嘛,只要不上
,还怕输个倾家
产啊。”
“老爷,‘威尼斯
’的乐子,重点也不在赌博上面啊。”
“噢?”
“它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什么都沾一点儿,赌只是其中一样。”
“哎哟不错哦~~你还是挺懂的嘛小郭~~”
“……”
看着王角的眼神越来越猥琐,郭威整个
都不好了。
被套路了!
“对了,这‘威尼斯
’为什么能够上征税衙门宾馆的宣传册?”
“有‘搏戏产本’。”
“产本?”
王角一愣,“我记得杀龙港有一种东西,叫做‘盐业产本’,有这个,才能制盐。是不是一个
质的东西?”
“对。”
那就是从业资格证或者营业执照的结合体,不过在杀龙港,营业执照这玩意儿,也是有的。
没道理重叠啊。
仔细琢磨了一下,王角顿时有点儿明白了,应该就是类似牌照,需要资格,并且发放数量很少,且是严格管控的。
“那为什么‘威尼斯
’可以上,没道理就只有一家有‘搏戏产本’吧?”
“老爷不是江湖中
,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行
。”
郭威于是跟王角稍稍地解释了一下,“这‘威尼斯
’最早是一个叫雅尼洛的郡公开办的,只是国朝规定,勋贵不能
持贱业,所以,虽说都知道是他开的,但管事儿的,却是汉
出面。如今的‘威尼斯
’大档
,是‘南忠社’的
。”
“又是‘忠’字
?”
一脸的诡异,王角寻思着,这皇唐天朝的带忠臣,可真是遍布天下啊。
“‘南忠社’现在的社长,是刘德光,他……”
“等等,等等等等,刘德光?我姑父家的哥哥,原来还有这等势力?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
看着王角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郭威顿时无语,嘴角一抽解释道,“老爷,不是同一个啊。”
“同名同姓?”
“这‘南忠社’的刘德光,本名刘谦,字德光。”
“原来是谦儿哥。”
“……”
这要不是自家老爷,他郭威当时就上去一个大耳刮子。
刘社长刘老爷子今年七十三七十四了好吗?!
谦儿哥……谦儿哥也是你喊的?
“老爷,刘社长七十多了。”
“……”
虎躯一震,王角顿时愣道,“这位老前辈,还管着这么一摊子?”
“‘威尼斯
’才多大,‘南忠社’怎么可能只管这一块。”
说着,郭威手指往四周指了一圈,“半个‘东区’,都是刘社长的地盘。”
“卧槽!刘半区啊!”
“嗯?老爷,听说过刘社长当年的诨号?”
“……”
这还用听说?!这他娘的不是有脑子就能想到吗?
王角整个
都不好了。
他昨天看宣传册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东区”规模非常恐怖。
皇唐天朝贞观三百年的广州城区,大概是一万平方里,而“东区”,这个介于城区和白云山山区的特殊区域,大概是三十平方里。
但重点来了,一万平方里的城区,大概有两百万的
。
而“东区”,却有高达三十万的
。
后者尽管只是估算,也没有官方的正式统计,但这个估算,是出自“东区”不同香堂会水的花名册,征税衙门可以不管你的安定祥和,但不纳税是不行的。
所以就算有误差,但征税衙门的误差,也不会离谱到天际。
就算打个折扣,对折好了,十五万
,这“东区”的一半归“南忠社”,那就是七万五千
。
每
每天贡献一个铜板,那就是何等的财富。
这是何等的……卧槽!
“老爷,‘刘半区’是刘社长年轻时候的诨号,如今江湖上知道的都不多了。一般都是尊称一声‘德光公’。”
说罢,郭威还笑了笑,对王角道,“说起来,‘世忠社’的刘社长,当年在‘德光公’手上吃过亏,他儿子取名德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哈哈。”
“……”
王角寻思着,这刘亿还能吃亏?
可是耶律阿保机好么?
然后仔细想想,这英雄
物么,有时候,也是要看历史进程的不是?
皇唐天朝这么大的地盘,谁趁势而起,谁发家致富,也没个准。
辽太祖年轻时候在某个老江湖面前吃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
“不管那许多了,小郭,我先生没得罪过这位‘刘半区’吧?”
“这就不好说了。”
郭威挠了挠
,“要说朋友吧,钱三爷朋友不少,可仇家更多。而且这几十年,动不动就
仗,钱三爷杀
如麻,万一偶有失手,宰了两三个‘南忠社’的
,也很正常。”
“……”
“老爷放心,江湖事江湖了,掀桌的事
虽然常有,但也不至于让老爷给钱三爷背锅不是?”
“……”
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让
害怕呢?
爷年纪轻轻的,还没去这年
的京城,见识过各种花姑娘呢,要是在这儿嗝
,实在是亏。
当即打了退堂鼓,虽说自己也有扈从保镖,几十条枪,可对面“刘半区”什么实力?
七万五千
马闻风而动,吐
唾沫他都呛死了。
惹不起,惹不起啊。
正琢磨着开溜,却听郭威接着道,“老爷,我看咱们过来,刘社长应该是知道了的,以往这‘东区’的街市,哪有这般
净安静的,各种骗子花子老鸨子,只要见着生客,恨不得直接掳走,甭管你多少条枪多少
,那都不是个事儿。”
“知道了?”
“指定是知道了。”
郭威张望了一下,点了点
,“应该是好心好意,不像是要害了老爷的样子。”
“……”
有准没准啊,这万一呢?
王角心想自己还是太年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样的至理名言,怎么就忘了呢?
噢,是因为那本杂志啊。
那没事了!
自己也是个文化
,也是开办了报纸杂志的,学习一下这年
同行们的经验,很正常。
“施主!”
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听后
传来了“嗤嗤”声,却见一辆佛系蒸汽摩托车疾驰而至。
盔上的“卍”很醒目,袈裟似战袍,车后座还竖着个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