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功劳!”
木台上应该提前留下了安置的
,两个壮汉将木板竖直抬起,将底部伸出的把手安好。竖起来的木板正体也展现在所有
眼前,那是两块不同长度的木板紧紧夹在一起,中间是完全无法动弹的镇民。
或者说已经陷
疯狂,即将获得恢复的疯子。
长木板垫在他身后,稍短的木板压在了他的身上,只有脑袋露出。因为两块木板被粗绳固死,全身都被压住后,就连疯狂的镇民也只能扭动脑袋、发出迫胁的叫声。
声带都不堪重负后变得沙哑,如果不是厄里斯距离木台够近,根本不知道这个被固定在木板间的镇民是疯了还是正常。
“经过多次试验,我发现掌控
绪的不是心脏,或者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
的大脑,就在这里!”金发的路德走到木板前面,伸手用力点在病
的脑门上,使他的后脑和木板发出咚的一声。
“只要我们
坏里面的病体,这个
就能恢复正常!鸣谢所有配合过我们试验的
,如果不是他们,我就不能将复杂的治愈过程变得这么简单。”
路德再次招手,后面的一个壮汉递给了他两样东西。
一件是宛如
子手指粗细的铁锥,一件是稍不足拳
大小的小型铁锤。
就站在数千
的面前,路德拿着这两件治疗工具,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兴奋和骄傲的笑容,叫
把那更加紧张的病
固定住。
当然,就是那唯一能够扭动的脑袋。
剩余的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将疯狂镇民的脑袋卡死,就像铁箍般把他固定在了长木板上。
“声明一点,这个治疗方式不是所有
都能做的!”
路德看到镇民的表
由麻木变得惊恐,脸上的恶劣笑容不加掩饰,拿着那细长的铁锥和铁锤走到张大嘴
、恐惧到
水都从下
处滴落的病
身前。
“翻开他的眼皮!”
冷酷的指令下达,按住病
脑袋的一个壮汉抬起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上眼皮强行翻开。
病
的呼吸声猛地加促,喑哑的叫声从喉咙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