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伊帝国,国都南京。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每年的10月下旬到11月初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季节,无数的南京花在枝
灿烂地绽放着,整座城市恍如一座白色仙境。 
 皇宫之中景色更甚,院墙内到处是高大的南京花树,挂满白色花朵的树枝层层叠叠,地上铺满了一地的白色花瓣,时不时微风还捎下一阵白色的花瓣雨在游
的发梢,连空气中都弥漫着
漫的气息。 
 在接枝成云的南京花树下,一个中年男
和一个年轻男
并肩散步着。 
 那个年轻
有一双海蓝色的瞳孔,现在那双瞳孔中正倒映着稀稀落落的白色花瓣。 
 中年
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尔后缓缓说着。 
“将军,最近过得怎么样?”
白世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恭恭敬敬地说着。
 “陛下,最近一直在陪同亲王殿下采风,
子还算悠闲。” 
皇帝陛下刚想说些什么,但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白世轻声说着。
“陛下,您对南京花过敏,皇宫中可以考虑种些别的花。”
皇帝陛下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摆着手,断断续续地说着。
“皇帝的皇宫,必须种满南京花,这是帝皇之花。”
白世抿了抿嘴,伸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花瓣。
 和伊文伊
一样,这种纯白的花也是基因的产物,但这是二十六世纪的科学家培育出来的花,曾经这种花开遍了这个星球的每个角落。 
但随着洛泽皇帝的死亡,这些花也随之凋零。
这当然不是神话传说中的那般诡异,而是说这种花的培育方式已经失传了。
这种基因改造的花生长的相当迅速,仅需半年它就可以成长为参天巨木,然后便迎来两个月的短暂花期。
 在那之后这棵南京花树就会在半个月之内凋零,然后又会有
为它播下来年的种子。 
因为皇宫中种子已经所剩不多,所以曾经布满整个皇城的南京花也就仅存于皇宫之中,估计过不了几年它就会尽数消失,然后随着这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帝国灰飞烟灭。
 不过这种话白世自然不会说出
,他望着身前那个不住咳嗽的中年男
,眼底闪过一种很古怪的神色。 
这是伊文伊帝国新的皇帝,卢梭·阿斯加德。
 和他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老爹不同,他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常
,只是有些病恹恹的。 
这条漫长的道路总算是走完了,白世跟随在皇帝陛下身后走进了他的书房。
 仆
们给易受凉的皇帝陛下披上了马褂,白世则是替两
泡着红茶,随着那些雾气不断升腾,皇帝陛下终于正常了起来。 
他盯着白世海蓝色的瞳孔,接上了先前的话题。
“将军,跟着那个疯子很无聊吧。”
 白世没有任何表
,但语句恭敬。 
“陛下,这是陆先生的安排,保护亲王殿下是我的责任。”
皇帝陛下顿了顿,吹拂着水面上还未完全下沉的茶叶。
 在雾气升腾间他盯着白世的眼睛,那个年轻
的眼睛还是如同往常那般古井无波,却又让
震撼。 
他用嘴唇碰了碰茶叶,尔后轻声说道。
“将军,你总是在用陆先生压我。”
白起没有回答,那也就算是默认。
虽然他手下没有兵权,但他的名字就是他最响亮的招牌,这也是这三个皇子争相争夺他的原因。
 虽然卢梭是明面上的皇帝,但陆先生依旧把控着这个帝国,在他驾崩之前他依然是这个帝国真正的主
,所以皇子们都在培养着自己的势力,等到陆先生死亡的那一天,就是他们兵刀相见的那一天。 
而为了制衡这些儿子们的权力,陆先生把白世分配给了那个最超凡脱俗的皇子,超凡脱俗这个词汇当然是一个贬义词,因为梵高是一名画家。
 梵高最喜欢的事是在南极看冰山,然后在他苍白的画布上描绘那些不想有
看第二眼的苍白冰山。 
 当然,卢梭刚才的描述也没有错,梵高的确继承了陆先生的
格,他们两个都是疯子。 
不过陆先生是装疯,而梵高是真疯。
正因为如此卢梭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拉拢白世,而白世却不为所动。
他在南京城述职的时间是三天,而今天是卢梭让他来喝的第三顿下午茶。
 对于皇宫中的茶点白世是有些吃腻了,但他依旧礼貌地陪皇帝陛下在书房中聊着天,一如几个月前陪同那个老
一般。 
在房间中的温度稍稍上升之后,卢梭慢慢站了起来,他直视着白世的眼睛,用上了审视的眼神。
白世平静地看着他,这个眼神他是跟白起学的,在任何时刻只要保持着这个眼神,那么他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这三天来卢梭面对的都是这样的眼神,但他依旧想尝试一下。
“将军,你是不是在逃避着什么?”
白世回答道。
“陛下,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逃避。”
卢梭压低了声音,但声音中充满威严。
“将军,你在逃避战争,你不敢面对你曾经的家园。”
白世沉默了一下,也慢慢站了起来。
 “陛下,背叛是一念之间,我已经背叛了
类联邦,也就不存在逃避。” 
卢梭急促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你认为那个疯子会发动战争吗!”
白世有些无奈地回答着。
“陛下,我只听从陆先生的命令,毕竟我的命在他的手里。”
卢梭顿了顿,然后放缓了语气。
“将军,他快要死了,他死之后,你的命会在谁的手里?”
白世眨了眨眼,轻声说着。
“很大概率会在您的手里。”
卢梭提高了声音。
“将军,这算是您表现的忠心吗?”
白世笃定地回答道。
“不,这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
 他叹了
气,接着说道。 
“我的命在谁的手里,我就听谁的话。”
卢梭慢慢坐回了座位,然后端起了那杯温热的红茶,在喝茶之前他缓缓说道。
“很好。”
 白世站在原地,趁着卢梭低
的空当眯了眯眼睛,神色怪异。 
 因为他看见了书桌一边的木色小盒,那个小盒他相当熟悉,里面摆放着一种名为十字架的东西,那种东西可以让
完全摆脱抑制剂的控制,从而变成一个自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