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道拿起木，也不回地往外走，白蛇缠在木上，一直看着后面的说书。一段时间后，说书看不见了，只有那个宅子，再一段时间后，宅子不见了，只能看到那座城，后来城也不见了，它就不知道到哪儿了。

城里的蛇妖走了，全城都高兴了，官府请来的高的确厉害，仅几个时辰，就带着蛇妖出来，直接出城了。

第二天，城里都在高兴地谈论这件事，风带着他们谈论的话语往院子里跑，钻进了说书的耳朵。说书躺在床上，满足地笑着，从小声笑到狂笑不止，然后一气没喘上来，一歪，就这么死了。

……

白蛇眯着眼睛，它又进了一座城，道拿着这根木走了不知道多久，一直走到了这座有湖的城里，湖上有桥，湖畔有塔。

道拍了拍它，说：“你听了十几年的白蛇传，这就是西湖。”

白蛇睁眼，欲一眼望穿西湖的水。

“想成为千年大妖吗?”道又问。

白蛇蛇上下点了点，又左右摇了摇。

千年大妖，它见过最高道行的妖怪也只是四五百年，千年是个坎儿，一千年的时间，天地规则都变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一次规则的改变也就是一次死劫。

道哈哈大笑，把唢呐拿在了手上，对着眼前的湖水一挥，起雾了，黑色的雾，水面上出现了一座黑塔。

白蛇从木上下来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道，挥手间就让两从阳间到了间，通天彻底之能。

道抓住它的七寸，往水里一扔，它落水，睁眼时自己正在塔内。道不见了，眼前是一只普通的鬼魅，但鬼魅身上的气息是道的没错。

“我不知道这是哪个大妖在间开拓的妖域，按照阳时间的流逝速度，阳间一年，间三年，这是让你成为千年大妖最快的途径。好生在这里待着吧！”

白蛇的尾拍了过去，鬼魅散开，又重聚。快速凑上前来，伸手一抓，蛇鳞掉落一大片。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它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普通鬼魅，一只普通的小鬼竟然可以靠近妖的身躯，且能造成实质的伤害，颠覆了白蛇的想象。

“此术法为阳乾坤术，我只是分了一部分意识控制这只普通的小鬼，你不是我的对手，安心待着吧！”

钟响了，鬼魅消失了，白蛇认了命，盘绕在这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