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之间散伙，如果只是语言力，肢体冲突，那或许还是年轻的状态：主要是一些绪上的宣泄，然后大家一拍两散，不再来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至于别的，大家还能保持体面。

最起码有什么后续的问题，也是个中间出来帮着周转，大家差不多就那样就算了。

因为最重要的谊没有了。

所以后续，很多的东西也就伴随着变了味了。

但大家玩乐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早就成年，且不少“成熟”不少了。

在这种本身就有矛盾的况下...

那利益关系就来了。

韩升其实是能从记里看到一点东西，也能从抽屉里找到些线索，不过这都没有和何思凯讲出来的东西拼接出来的真相，要来得难堪：

因为砸了不只是自己的东西，所以结果就是各种赔钱——但这些事，是原主处理的。

他也是四个里面相对最有钱的。

毕竟虽然大家分钱分的差不多，但是他开销少，也没有特别奢侈的好。相对于其他几或多或少进行挺高的消费，和朋友炫耀，购置一些想要的东西，他基本上用的不算多...

刚好这三个发完脾气就冲出去走了，留下一个赔了钱，于是第一件事就这么开始了：

设备这些东西，可是要赔钱的。

即使是活动方的还算比较客气，按照折旧的价格算的，但是除开他们的器材，那些个音响，灯具，麦克风，当然还有场地处理费，加起来零零散散好几万。

这也算幸运，是在休息室…

不然可能就不是五位数，这个大家能承受的价格了，或者说，他以为能。

过了两天，原主想着平静之后联系给钱，结果两还算痛快。

最后联系杨易的时候，说自己当天只砸了个椅子和音响，只赔那俩的钱。

“当时真没想到，他会做这么绝。”

桌边，何思凯提起这件事，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如果是不记得了，不还钱也就算了，关键是监控视频都找出来了，还找借说他那一脚没踢坏，是后面被彭然踢坏的。”

“他也不是赔不起，就是恶心。”

“嗯，这事也是...”韩升想着当时的事，确实挺无语的。

但这就是全部了么？

差远了，似乎是从不给钱这会起，面子就确实已经撕了。

很快，版权的事开始搞起来了。

因为大家的歌曲都是经过他手里进行制作的，又涉及到联合创作的问题，只能说...

最后，原主用钱解决了版权问题，

钱基本上花掉了。

而且很受伤。

可接下来，又是继续一堆分割了，包括物品，各种被胡地拿走；包括舆论，那个流言也是当时传出来的；还有朋友站队…

“我记得你当时是最想不通的。”

何思凯抿了抿嘴，道：“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看也想不通。”

说着，他自嘲地笑笑：“自己一个出去，回来的时候大家就闹翻了，然后闹到最后把所有都赔进去了...”

“算了，都过去了。”

韩升顿了顿，道：“我这次来，其实也是想把这些事做个结尾。”

...

聊到这会，老板也已经续上两第二份卤菜。

周围呢，对于两这会激烈的聊天，何思凯的激动，以及韩升的怅然，都没有表示过多的绪——这种小摊，永远不缺故事。

尤其是很烂的故事。

大概是因为有句话说，幸福的大抵相似，不幸的就千奇百怪了...

而这种烂事，能够迎来一个结尾，

还是很好的。

只是真的眼看着这件事要有个结果，何思凯还是忍不住心翻涌。他或许才是这里面现在最难的一个，关在家里那么久，其他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基本上都往前走了。

“等一下，那个，老板，有没有酒？”他抬手，招呼着。

“啤的白的？”

“白的。”

老板从边上递过来一瓶红星二锅，就这一种，52度的。

何思凯拿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一喝下去：“啊...”

高度白酒，又不是什么五粮之类的，那从喉咙下去那就是火辣辣的呛嗓子。他整个脸还没红，鼻先红了，咳了两声才问：“你要喝么？”

“我现在做专业歌手了。”

韩升看了一眼酒瓶：“经纪建议我原则上这种度数太大的，还是少喝。”

不然，他的职业生涯如果年轻时候还可以拼本钱，等到真年纪大了，就只能跟某歌手一样唱歌“躲汉子”了。

还要拉黑所有说他唱不上去的...

“行，挺好的...”

何思凯正有些心绪涌动地收回手，不料韩升却还是接了过来，倒了一杯。

“...你不是不喝么？”

“有些事，都说了原则上了。”

韩升端起来酒杯，就笑：“原则上可以，那就是有问题；原则上不行，其实还有得商量。”

“今天咱们两个还能在这碰面，还是得来一杯吧。今晚之后，反对票这个名字，可能真的就要被归结于历史当中去啦。”

这句话下去，何思凯终于绷不住了。

他的青春就是这个乐队组成的，甚至他是最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的那个。

可能原主也是吧。

但现在换成韩升了，他多少都是以局外的角度看待这个事。

可有的时候就像是目睹别的青春离场，那种大学宿舍最后一个走的，一觉醒来，发现屋子里安安静静，一切东西都收拾一空，像是没来过一样...

何思凯的青春，也差不多。

其他断开联系早已断开联系，而主唱从远方归来，带来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故事，也就真的要在这里画上个句号了。

“...”桌边，一时间只剩下浅浅的呜咽声。

韩升多少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这样的故事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太过让唏嘘，但确实不太可能回去了。可现实何尝不是这么惨淡呢...

这会，两还能坐在一起。

聊聊乐队最后的事。

这在音乐圈里以这样还算保有一点余地的结尾，其实也已经算是不错了

...

夜晚的京城，目睹一个男在桌边和他聊着，流泪，不算是多罕见的事。

甚至，已经算是好了。

在这座巨大而拥挤城市里，每天都有欢聚和争吵，每天都有相聚和分离。每天都有满怀着梦想来到这个从小听到大的地方，

当然，每天也有黯然收场...

所以悲欢离合，总是数不胜数的。

路多看两眼，或许还是觉得有个男生有点眼熟，像是在哪看过...

“...”韩升转过了。

其实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