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慎重,
城门徐徐被打开,露出其后狼狈不堪的神武军将士。
徐文叫停了火炮营的攻势。
只见门
之内,鱼贯着走出数百将士,双手捧着兵刃,低着脑袋,快速走到城门之外,单膝跪在道路两侧,当先一
,更是双手捧着守将的
颅。
顾二冲着身后招了招手,嘱咐了几句。
当即便见一个背负令旗的传令兵打马而出,奔至城门之前,勒马而停,厉声高喝。
“将军有令,兵刃在左,降卒在右,都在地上趴好,不叫你们,不准起来!”
“是是是!”当先那
抬
一脸媚笑的道:“这位将军,这是那叛贼的
颅,小的们屡次规劝,他就是不听,非要和逆贼沆瀣一气,和天兵作对,小的们只有砍下他的
颅,以示咱们的诚心!”
“没听到咱们将军的话吗?兵刃丢在左边,
趴在右边!”传令兵却恍若未闻,怒目一瞪,厉声呵斥道。
方才还宛若下山猛虎的那个拿着守将
颅的禁军,立马连连赔笑:“将军勿怪,将军勿怪,小的斗胆问将军一句,哪边是左,哪边是右?咱们都是些大字不识的粗
,别丢错了地方,惹得将军们误会!”
传令兵对这些降卒们的态度很是满意,拿着马鞭,指了一下方向。
随即便将跪在城门外
,捧着兵刃的天武军将士,就跟手里
捧着的是烧红的烙铁一样,飞快的丢到左边,然后
就跟兔子一样,一溜烟的跑到右边,哪管得上什么脏不脏的,寻个地方就地便趴了下去。
至于所谓的尊严!命都快没了还要个
的尊严,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活下去再说。
至于皇城里
那些指挥使,虞候,将军王爷们,此时此刻,和他们早已经没有了半点关系。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封妻荫子,都不如眼下活下去来的最重要。
甚至有些
已经在心底里悄悄恨上了蛊惑他们跟着一道造反
宫的荣喜和兖王。
顾二军令再下,令旗一动,长梧立马挥手,派出一支轻骑,率先朝着城门疾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