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有毒的糕点送到陛下的御案之前，尚膳监里有这个本事的，有几个呢？”

天启皇帝此时也开始觉得疑窦重重起来，他忙点：“不错，不错，有几分道理。”

朱纯臣却还是依旧显得很镇定的样子。

那田尔耕和周正刚面面相觑，尤其是周正刚，他当然知道，张静一不过是红白牙的‘讲故事’，可倘若……当真不是卫时春呢？

对他而言，是不是成国公，其实都不重要，可若不是卫时春……一念至此，周正刚禁不住不寒而栗起来。

此时，张静一道：“你们不是要证吗？很好，证……昨天夜里，其实就已经有去搜罗了，恳请陛下，立即召张顺，张顺昨与臣一道，已在尚膳监里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现在……成国公所要的证据，就在张顺的手里。”

天启皇帝已是大为诧异，看着张静一笃定的表，心里也不自觉地越发相信了张静一的分析。

此时，他已顾不得这成国公是不是冤枉的了，立即道：“将张顺叫来，立即召张顺。张卿家，你为何昨不早说？”

“臣不敢说。”张静一老实地回答道：“臣虽然有疑心，可是在找到罪证之前，若是贸然怀疑，难免会被田指挥以及周佥事说臣不懂官场的规矩，臣毕竟只是一个区区的千户，连指挥使与佥事都一咬定的事，臣这区区千户，又怎么敢胡言语呢？”

…………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