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刘鸿训恨的牙痒痒,厉声道:“老夫在朝中为他们说话,这些
,却全不识大体,铁路修建,乃是利国利民,购置他们的土地,他们横竖也不吃亏,只是这些
……过于贪婪了。”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现在细细思来,辽东郡王力主新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地方士绅,贪赃枉法,盘剥残害百姓,这些
,自视甚高,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实为我大明心腹大患。”
“父亲……”刘文昌凝视着刘鸿训:“儿子实说了吧,这些
子,儿子也都在琢磨,你说……这新政有什么不好?这天下的地,不是给士绅,就是给百姓,给百姓有什么错?至于那些所谓的地主士绅,一面得了土地,却又对国家有什么好处?这些
,留之无益。平
里总是说,朝廷还不如流寇,可这些流寇哪里来的,还不是这些该死的士绅
出来的?”
“辽东郡王行事确实过激了一些,可矫枉必须过正,如若不然,难道还温言细语吗?就说新政,阻力这么大,好声好气去和那些
说,他们能答应?还不是照样,要和你拼命,横竖不是张静一死,就是那些
死的局面,我等却还非要说张静一残
不仁,这其实也说不过去。”
刘文昌顿了顿,随即小心翼翼地看着刘鸿训,继续道:“若是新政失败了,他张静一将来失了势,最后不还是第二个刘瑾,给
千刀万剐吗?既然如此……这张静一大肆杀戮,说是杀
,不如说是自保,无可厚非啊!”
这番话,若是从前说出来,绝对惊世骇俗。
可在这里,父子二
避开了别
,再加上今
发生的事,刘鸿训只是
地看了刘文昌一眼,居然没有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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